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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珣珣……”江浔站在凉水里,嘴巴在那里喃喃自语着,他现在好想回去,好想回去找他的兔子,然后把人拉到怀里,看着祁珣在自己怀里一点点睡去。
毕竟已经标记过Omega的Aloha在易感期,如果得不到omega的安抚或者是生理需求的解决,那Aloha将会变得异常痛苦,当然被标记过的omega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只不过孕期的Imega症状减轻。
现在的江浔可不就是这样吗?他整个人的心情都要炸了,他感觉自己的脑海里有一种情绪在叫嚣着让他回去,让他回去把祁珣给上了。
江浔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然后将凉水关上,他穿着浴巾就走了出去,江浔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呆愣了四五分钟,他重新抱着被子,在那里强迫自己入睡。
可这个方法并没有太多用,毕竟这个方法和生理本能来说还是太过于渺小,
最后江浔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江浔下床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几件衣服,不是他的款式,是祁珣的款式,他刚才收拾行李时趁祁珣不注意,拿了好几件祁珣穿过的衣服。
没有什麽原因,有的也只是它上面有祁珣的信息素,那果香甜的奶糖味儿让江浔微微好受一些,他拿着的衣服嗅了嗅上面的奶糖味。
偏偏是这股奶糖味儿能让江浔安心,同时也能勾起回家上祁珣的欲望。
江浔又闻了一会便重新上床睡觉,他把衣服抱在怀里,闻着鼻尖的这股奶糖味,感觉好受许多,他又紧接着强迫自己入睡,虽然和刚才一样有些困难,不过这次他逼了自己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
果然还得是祁珣在身旁才能睡着。
哪怕仅仅是衣服也好……
次日——
在酒店的江浔和在家里的祁珣,二人在睡醒之前均是向旁边一摸,发现没人之后都是猛的惊醒,然后忽然想起来对方在家里/酒店。
清醒的祁珣想尝试再睡一会儿,发现怎麽也睡不着了,简单洗漱了一下,就打算下楼,到了楼下,祁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逗小白玩。
小白在祁珣身上蹭来蹭去,没一会儿就把视线放在了祁珣肚皮上,小白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然后祁珣发现没有什麽反应之后,整个猫的胆子变大了一些。
小白又伸手拍了拍,不过这次的力度比刚才大了很多,弄得祁珣有些不舒服。
他微微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身旁的小白说着:“小白乖,不要再碰了。”说完就轻轻撇了撇嘴。
小白听到祁珣这样说,默默的把爪子收了回来,然后在祁珣旁边睡了起来,它把头放在祁珣腿上,整个身子呈现一种嗯……放蕩过期的姿态。
如果此时此刻江浔在家的话,让看到了估计又要笑祁珣一番,果真是什麽样的人养什麽样的猫,睡觉姿势和都差不多。
祁珣低头看了一眼腿上的小白,然后倚着沙发眯起了眼,原本刚才他是怎麽睡也睡不着,但在这里他突然就想睡觉了。
他没有管腿上的小白,整个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起来,一人一猫在那里过的好生惬意。
宋清下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江浔发了过去,发了之后走过去将祁珣叫了起来。
因为小白就在祁珣腿上,所以也被吵醒了,小白有些不高兴,它坐起来用那种眼神盯着宋清看了一会儿,最后晃了晃脑袋,耳朵抖了抖,便跳下沙发去吃猫粮了。
祁珣被宋清叫的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眨巴了几下,看了宋清一会儿,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句早上好。
他说完之后他感觉自己有些怪怪的,他后面的腺体在隐隐发烫,其实也不能说腺体发烫,準确来说是标记,江浔给他的标记在发烫。
你的易感期都是这麽过?
祁珣伸手摸了摸自己后面的腺体,他有些口齿不清的喃喃出声:“在发烫。”
宋清听到祁珣这样说,整个有些猫蹲下身子的连忙细心的询问:“珣珣你说什麽?哪里不舒服哪里疼,是额头吗?”
祁珣轻轻的摇了摇脑袋,然后指指自己的腺体:“这里,先生给的标记再发烫。”说完还眨了几下,又有些担忧的又说一句:“先生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不然为什麽腺体会发烫?”
宋清有些纳闷,伸手摸了摸,祁珣的腺体确实很烫,他微微皱了皱眉,开始思考起来。
现在祁珣也不发烧,所以这个发烫直接排除,现在才9点多,江浔也不会受到什麽重伤,也就是说现在唯一让祁珣腺体发烫的就是江浔易感已经来了。
“没事的,是江总易感期来了,所以你才会烫。”宋清大手揉了揉祁珣的脑袋,笑了笑说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