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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就到。
谢衍将报告单放在一旁,指着椅子对着江浔说道:“你坐在那里,把你手上的药膏给我。”
江浔点了点头在椅子上坐着,谢衍接过江浔手里的药膏挤了一点,涂在江浔腺体上原本红肿的腺体接触到药膏之后,就好比火遇到了水。
整个人感觉有些舒服,凉凉的让江浔整个人都有些放松了。
“报告单出来了吗?”江浔涂好药膏之后站起来问道。
“刚出来。”谢衍拧了拧药膏的盖子,擡头看了江浔一眼眼神意味不明。
“应激障碍对吗?”江浔紧抿着唇,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还是来了。
“是,确实是应激障碍,并且很严重”谢衍说着这句话时,拿着报告单走到了江浔身边,指着报告单的一些数据对着江浔说的。
“他的身体方面对比上一次进步不是1点2点。”
江浔听到谢衍说这句话,内心微微开心了一下,他把祁珣养的白白胖胖,可不是白养的。
但是接下来祁珣的一番话又重新把江浔打入了谷底。
“但是他的精神方面对比上次来说实在是差的糟糕。”
“他这是?”江微微迟疑了一下,两眼紧盯着报告单上面一个个下滑指标的箭头。
他看着那些箭头就觉得心难受,这些箭头可不就是代表着他家小兔子的各项数据吗?
在精神方面报告单上,一张纸扫下来几乎没有几个是上升的箭头。
“那这个上升的箭头呢?”说着江浔指了指一个为数不多上升的问道。
谢衍顺着江浔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说出了一句特别令江浔扎心的话:“这个也是他的内分泌的一种,这个指标上升并不是代表他健康,这个是说他分泌过多,这也是它应激障碍的一种罪魁祸首。”
听到谢衍这样说,江浔整个人就仿佛一个没站稳,跌入深渊,从此再也没有站起来一样。
江浔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麽,最后却发现喉咙发紧,什麽也说不出来。
“那他现在都有什麽方法给他治疗吗?”江浔两眼无神,看着谢衍眼睛时满是绝望。
谢衍对上江浔的视线,整个人也震愣了一下,他这个好兄弟脸上几乎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脸上出现最多的是谈笑风云,胜权在握。
如今这幅神情倒也让谢衍有些不认识江浔了,难不成爱真的让人一个改变?
“有治疗方法,不过很麻烦。”
“再麻烦也没事儿,只要他能治好。”说着,江浔垂在身旁两侧的拳头紧紧握了握,只要他家兔子能好,什麽代价他都愿意付。
“目前有两个方案,第一个呢是保守治疗,吃药每个月定期来医院做检查,带他去开导心情的。”谢衍说完这个又接着说道。
“当然这个方法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治好,主要还要看患者究竟对于这方面的治疗是持有什麽样的态度,或者说情况。”
江浔听到谢衍这样说的眼眸亮了亮,他微微接受了一些祁珣已经换上应激障碍的这个事实,如果按谢衍这样说的话,他家兔子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
“第二种方案呢?”江浔擡了擡眼,有些焦急的问道。
“第二个方案危险性比较大,就是让他去回顾他因为什麽应急那个场景,让他彻底克服之后这个应激障碍也很快就能好,但是在回忆过程中,他可能会因为精神或者是心理之类的崩溃。”
说完谢衍又加了一句:“我建议保守治疗,如果第二种方案失败了,珣珣可能就疯了。”
江浔听到谢衍这样说,点了点头:“保守治疗。”
说完便迈过谢衍朝着病床上的祁珣走去,把人搂在怀里紧紧抱着,不愿松手。
他家小兔子真的患上了精神方面的疾病,明明……明明他已经尽自己做的够好了,明明他觉得祁珣不会再得这方面的病了,可祁珣还是得了。
触发祁珣一系列病状的最关键的人物就是祁家那三个人,江浔一想到这里就恨的牙痒痒,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他的兔子又怎麽可能会变成这样?
什麽样的药啊?会不会很苦?
“那我去给他开药单了,你在这里守着他吧。他可能一会就能醒过来,你在他醒过来之后,如果他哭了,你就安抚他,不要用信息素,你的身体不允许你在释放了。”
谢衍临走之前叮嘱了这麽一句,便离开了
江浔依靠在病床上,怀里抱着祁珣,祁珣在睡觉整个人十分安静,像一个洋娃娃让人摆弄,不过现在这个洋娃娃被人在心口处狠狠的刺了一刀。然后就有些不正常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