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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
“江爷一共发现了两个线人,其中一个已经被我们抓到了,另一个跑了,被抓到的这个嘴太硬了,我们敲不开。”
“被抓到的那个是谁?”他江浔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敢背叛自己。
野睁愣了愣没有说话,江浔等的有些不耐烦,便又问道。
“所以这通电话的目的?”
虽然二人隔了一个电话,但是电话那头的野睁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哪怕是通过电话,他也能感受到电话这头江浔的威慑力。
“江爷,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江浔听到野睁的询问先是愣了一瞬,然后微微侧头看了眼还在床上睡着的祁珣。
他出去一会儿珣珣应该不会醒吧?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说:“嗯知道了。”说完便干净利索的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之后江浔便跑到衣帽间,随手拿了一件风衣披在身上,便急匆匆的下楼,一楼两个人还在那里拌嘴,一个觉得那个好吃一个觉得那个好吃,总的来说就是一天不吵,浑身难受。
江浔从楼上到楼下,短短几分钟被这两人吵的头疼,江浔厉声呵斥的:“若你们再吵,我便把你们拖出去喂狗。”
话落瞬间,鸦雀无声,江晏看着他舅舅,一幅要出门儿的打扮,扯着笑脸迎了上来:“舅舅~”说着还边往江浔身上靠。
江浔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侧身一转,直接让江晏摔在了地上:“有事儿就说,别往我身上靠。”
江晏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擡起头说:“舅舅,你要去哪儿?”
江浔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我去哪,难不成还要和你彙报行程?”
江晏只感觉四周全是冷气,把自己冻得要成冰雕了,江晏扯出一个笑脸,在那里摆着手说道:“没有没有,就是问问而已。”
江浔没有接他这个话,只是低垂着眉眼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后语气冷淡的说:“我要出去一趟,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来,你帮我看着点儿祁珣,有什麽事儿立刻给我打电话。”
“好的呢舅舅~”江晏夹着嗓子应着他舅舅,江浔被他这副模样恶心到了,他感觉自己也要吐,江浔刚想说什麽就被宋清抢了先:“你别这样行不行?可恶心人了。”
宋清的话无疑是表明了江浔的心声,江浔有些赞许的看了宋清一眼,江晏却没有注意到江浔的眼神,反而立刻转身,气沖沖的和宋清争论:“恶心你了,干什麽?想吐啊,怀孕了?”
江浔扶额有些无语,自家基因一直非常优秀,他姐姐更是当时京城满门求娶的小姐,他姐夫当时在那个时代也是一表人才,两个人智商都很高,其他数据也是十分优秀,怎麽就生出来江晏这个逼玩意儿?
江浔受不了了,一甩袖便直接出了门,驾车朝大会堂走去。
江浔进了会堂,坐在主桌上,十分有骨感的手指,没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两眼在那里闭目养神,突然野睁推门进来了,江浔睁开眼眸,冷冷的向野睁看去:“人呢?”
野睁整个人被这麽一扫,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怎麽好了,野睁愣了几秒有些结巴的说:“在在地下室。”
“嗯。”江浔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搭在椅子上,然后迈着自己的大长腿朝地下室走去,江浔刚进到地下室,擡眼便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帘江——
江浔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眼底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这人是和野睁一起来他手底下的,兢兢业业干了这麽多年,说谁背叛他,他都不惊讶,但看到帘江时他还是有些惊讶了。
江浔从桌上拿了一根烟点燃,叼在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又吐了出来,江浔低垂着眼帘,淡淡的说:“谁派你来的?”
被拴在十字架上的男人有些艰难的擡起头,嘴角露出鲜血:“你觉得我可能会……说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你不是最喜欢处…理叛徒了吗?来啊!一枪崩了我。”
“你真以为我不敢?”江浔又吸了一口烟,然后手指敲了敲烟上的烟灰,将烟灰全部抖下去,然后突然将烟头直接摁在了帘江肩膀处。
江浔越按越重,最后还在上面转了起来,冒出滋啦滋啦的油声,肉烤焦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跟着我不好吗?我哪亏待你了,为什麽要背叛呢?江浔松开手,烟蒂掉在地上,嘴里喃喃着说道。
帘江听到这句话,微微擡头,嘴唇张了张,想说什麽,但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重新向头低下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江浔在那里愣了几秒,然后微微侧头看了帘江一眼:“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