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随出然走上前来，温柔得握住了她的手：
“妈，怎么了？”
“哎呀，我还没有和小婉告别！”
随出然微微皱眉。
他还真是搞不懂，和江小婉告别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我真是有点搞不明白了，妈，那个江小婉身上，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你的啊？”
往外多走几步的随出辰也走了回来。
他同样很好奇自己母亲的想法。
他到了这个年纪，还从未见过他的母亲像对江小婉这样对过别人呢。
和随出然一样，随出辰也有些好奇，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被儿子们如此质问，季夫人突然有些无措。
她的视线不免变得迷离，喃喃询问道：
“你们不觉得，和小婉相处的时候，很轻松，很舒服么？”
“……有么？我完全没有啊。”
随出然询问得目光放在了随出辰的身上。
后者也摇了摇头。
他和江小婉本身也没怎么相处过。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对江小婉的印象，只是一个长相与家境不符，身上还有些神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