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何，你确定要和我们周家合作吗？”
周景瑞没有忍住，直接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当中全部都是郑重，跟他之前的形象完全不同。
接到他的电话，顾亦何没有丝毫的意外，接起来的时候脸上竟然带有意料之中的笑容。
“难道我的签名还会有假吗？”
合同上面顾亦何已经签上字扣好章，只要有这两样的东西的存在，合同上不管是谁签名都会与顾氏成功合作。
只不过顾亦何并不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这一次的合作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周氏集团是他们目前最合适的合作伙伴。
“你是不是知道周氏集团现在的状况？”
这是周景瑞的第六感，他的第六感一向都很准，绝地不会出错。
他的语气当中满是肯定，若是两人目前正处于面对面的状态，肯定能够看见他笃定的眼神。
电话对面的顾亦何一直保持了沉默，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完全依靠他的推测。
“说话！”
其实周景瑞知道这一向是他承认的态度，毕竟他不会平白背黑锅。
但是这一次他就是想要的让顾亦何亲口承认，好像这样他就有理由可以拒绝这个合作。
是的，他的内心当中目前正在抗拒和顾亦何的合作，总是感觉这是他的施舍。
“景瑞，你觉得我知不知道还重要吗？”
顾亦何听着他如此急切的态度终于有了反应，只不过相较起来他的反应更加的冷静。
他冷淡的语气把周景瑞发热的头脑给浇醒了，他突然之间自嘲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