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许长青一辈子风流成性,拈花惹草,政策改变取消公社之后,他没了实权,便卸了任,下海经商,开了个服装店。
店里招了个售货员,三十多岁的年纪,妖娆妩媚,韵味十足,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把许长青迷的七荤八素的。
那售货员的丈夫是个哑巴,平时走街串巷摆摊卖货。
许长青经常趁着哑巴不在家的时候跟女人厮混,还让她五岁的儿子把门,许长青每次走的时候都会给那孩子一毛钱,孩子乐得高兴,总盼着他来。
后来有一次,许长青忘记给那孩子钱,那孩子跟他要的时候,他踹了孩子一脚,那孩子记了仇,跟他爹告了状。
一次哑巴把他们堵在了床上,跟许长青扭打起来,身单力薄的哑巴被许长青打的鼻青脸肿。
那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哑巴原谅,哑巴无可奈何,为了孩子有个娘,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谁知越是这样,许长青越是嚣张,越是觉得这种明着偷情过瘾的很。
绿帽子越戴越高的哑巴,终于忍无可忍,在又一次撞破他们的奸情后,直接拿刀捅了许长青。
许长青当场丧命,尸体在太平间放了半个月,张翠花才不情不愿的去领了尸体,火化,随便买了个骨灰盒,让许光烈带回老家,草草的葬了。
当时法院要起诉哑巴,让张翠花作为家属上诉,
张翠花说,不追究了,法院爱怎么判怎么判吧。
一辈子跟着许长青为他擦屁股,她巴不得他早死,那时她曾跟苏樱子说,哑巴要是被枪毙了,记得带我去给他烧点纸。
那许长青她一张纸都没给他烧过。
前世许长青借着回城的由头,占了不少女知青的便宜,一辈子风流,最后死在女人身上,罪有应得。
此刻,许长青被苏樱子呼了几个巴掌,咬牙切齿瞪着苏樱子:“我不知道我怎么死的,但是过了今晚,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好啊,反正不管怎样,你都不会放过我,我就先捞捞本吧。”苏樱子冷笑一声,上前左右开工,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打在许长青的脸上。
最后打的手都麻了,连陈最和林野风都看得不禁裂了一下嘴。
苏樱子不否认这几巴掌带着点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