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变态闻言当即哈哈大笑,似是不急着要了袁波小命,直接盘腿坐在地上。
“不是哥跟你吹哦,就地府那帮酒囊饭袋,二十年了,连我的一根毛都没抓到。”
“还地曹呢,他算个屁啊,有能耐你把秦广王喊上来跟我对话。”
说着,老变态伸手入怀一阵来回摩擦,搓出一颗泥丸放在那只阴沟鼻前闻了闻,陶醉两秒后一脸嫌弃地将其弹飞。
袁波上次就看出他是被地府通缉的在逃人员,现在从老变态口中说出,也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我怎么还觉着你挺自豪的?我来猜一猜。”
“常言道,入土为安,你平日肯定是躲在不见天日的地下生活,以此逃避阴司缉拿。”
“要出来活动了,也只能靠纸扎分身,实在要用本体的话,恐怕三盏阳火得灭掉两盏半。”
“然而你年轻时树敌无数,遇到旧相识了,没有阳火加身,发挥不出全部实力。”
“只能东躲西逃。”
“人生匆匆数十载,去掉二十年老少,吃饭拉屎睡觉,你如同过街老鼠一般活了整整二十年。”
“挺牛逼呗?”
袁波的话语似乎并未直击老变态的内心深处。
他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无所谓啦,我反正贱命一条。”
“而且你说的不对哦。”
老变态站起身,露出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来:“你说我出来活动要灭掉两盏半的阳火。”
“现在,你看我阳火有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