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波闻言，转过头指向后从电梯里出来的一行人。
开口道：“那不那呢吗？”
卫冕下意识寻找被轮椅推着的身影。
口中道：“牛逼啊袁波，听说冯老之前都起不来了，你这几下子给他干饭店来了？”
“诶，人呢，怎么连个护工都没看见？”
袁波掰着卫冕的下巴，强迫他看向冯建安的方向。
“你瞎啊，什么护工不护工的，拉尿不自理啊？”
“没看在那走着呢吗？”
卫冕下意识看过去。
随后。
倒吸了一口冷气！
眼前的冯老，一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被冯雪薇搀扶着。
虽然颤颤巍巍，走得及慢。
但……
至少真的在自己走！
卫冕使劲揉了揉眼睛：“我靠，袁波，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这是幻觉吧？”
冯老自己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