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臣岘知道这种做法很卑鄙，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纪臣岘也依旧从容的说出口了。
顾言深很安静，不知道是听进去没有。
“你听见没？”纪臣岘觉得，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许久，顾言深才淡淡开口：“我和她不可能了。”
“为什么？”纪臣岘错愕了一下。
因为顾言深的话太淡定了，笃定的认为他们之间不可能了。
在这种情况下，纪臣岘不可能不好奇。
倒是顾言深很平静，把之前的事情从头到尾和纪臣岘说了。
“她对我的厌恶从内心的，包括和我上床都是靠药物，明知道这个药物的戒断很难，明知道副作用这么大，她依旧这么做了。”顾言深说着都有些嘲讽。
姜宁回来，无非就是报复。
这一点周蔓蔓说的是完全正确的。
但是又如何呢？顾言深愿意。
只是就算愿意，他们也已经是形同陌路，越走越远了。
“我们勉强在一起，因为暖暖，并不会幸福，最终只会把她逼到走投无路。”顾言深说的很从容。
纪臣岘不吭声了，许久，他才叹口气：“其实你还是爱姜宁，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不想把她逼到走投无路，所以选择放手了是吗？”
爱一个人，不是要把这个人拴在身边。
而是要这个人过的好，幸福。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纪臣岘一下子就明白了顾言深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