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屋内怎么也没个伺候的人?”
“用不惯了。”江泊简看他端起茶杯,也轻抿了一口。
“用不惯?”萧晏礼挑眉,对他这个说法十分好奇。
江泊简再怎么说,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身旁伺候的人只会多不会少,哪怕进了学堂,身旁也跟着书童。
而这样的人,现在却说用不惯了?
“是啊,感觉那些伺候得都不合心意,愚笨得很。”
江泊简轻叹了一声,眉宇间却分明显出了几分傲气来。
萧晏礼心中轻嗤一声。
哪是用不惯,这娇贵的状元郎分明是看不上了。
他指尖微动,难得被江泊简,激起了几分好胜心思来。
若是当初他多在学堂待一段时日,一直待到会试,亦或是在江泊简躲起来时,加大力度给他致命一击,结果会不会不同?
只可惜没有如果。
萧晏礼将心头涌起的不甘压下,状似不经意道:“你的书童呢,伺候你那么久,应当是机灵的。”
江泊简眼中顿时涌起了厌恶:“殿下可莫要提那吃里扒外的东西了,我平日里带他不薄,他竟是伙同他人,要在会试时,给我下药!”
“竟有此事?!”萧晏礼惊讶道:“可查出是何人收买的?”
“是高雯。”
提到高雯,江泊简更是铁青着脸。
又是礼部尚书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