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仔细把着脉,眉也越蹙越深。
毫不夸张地讲,就冲这脉象,江康安能健康地打死两个他。
死?
反正不出意外,他这个老骨头得走他前面去。
“江大人之前可有什么症状?”
“来之后便昏迷了,算下来,许是有一天一夜了。”毕竟关乎江康安的病,许言礼不敢虚言。
但听在另一旁的侍卫耳中,就是邢茂之刻意隐瞒了下来,怕太医回去后告御状。
侍卫眼中闪过一丝了悟。
太医闻言,担心是自己弄错,又重新把了一次脉。
但……没错啊。
这脉搏跳的是沉稳有力,不像是要死之人啊。
但看刑大人和许大人的脸色也不像是作假。
难不成,是自己医术不精?
太医只觉是自己陷入了医术上的瓶颈,一旦破解此谜,自己将在医术上平步青云!
他站起来:“江大人此病症着实复杂,但刑大人放心,应是对性命无忧,待我回去翻阅医书,查证一番。”
一听与性命无忧,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除了侍卫。
邢茂之不敢多留他,送他出去,侍卫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