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烨听话地立在原地。
皇帝松了口气。
福平塞进来的东西他来不及拿出去,而且身上还穿着外出时的衣物,离远时尚且发现不了,可若是离近了,便能觉出不对。
无人说话,气氛顿时寂静了起来。
六目相对,分外尴尬。
皇帝也不指望自己这个傻儿子能有眼色地提出告辞,他自己轻咳了一声:“刚知道就迫不及待来看朕,你的孝心,朕感受到了。”
萧明烨:“……儿臣只愿父皇安好。”
自己只是来看笑话的,孝心什么的,他说有便有吧。
听他这话,皇帝又是一阵欣慰,本想留他继续说说话。
可一来呢,福平也不知都塞了些什么东西进来,现在咯的他腰生疼。
二来呢,自己到底还是个病人,没有太多精力。
于是他开口:“人你也见过了,朕被你闹这么一通,也有些乏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换做别人肯定是将话接过来,提出告辞了。
可萧明烨不。
皇帝若是不说,萧明烨觉得没意思也就走了,可皇帝这么一说,萧明烨的反骨就上来了。
他还没看笑话呢,嗓子都快喊哑了,就这么走了,不是白来一趟?
“父皇,儿臣久未见您,想和您多说说话。”
皇帝:“……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