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让我攻打南蛊,但不许带季童?”
许府内,江稚鱼、江康安和江闻璟围坐在一张桌前,吃着虾球,江康安顺势把皇帝提的告诉了江闻璟。
“南蛊一战,圣上容不得半点风险。”
江康安慢条斯理的吃着:“更何况,季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嘶——”江闻璟被烫得低声轻嘶了一声,缓了一下才继续道:“那季童该如何安置?若是突然不带他,他定是会起疑。”
“更何况,放他独自在盛京,我也不放心。”
江稚鱼和江康安异口同声道:“那便让他自己不能去。”
江闻璟动作微顿。
让季童自己放弃?
除非……
江闻璟眼中深思一闪而过,沉声道:“季童虽身体孱弱,武力却不低,更何况他为人谨慎,平日里即使是出府,也都是我陪着,若要下手,恐怕不是件易事。”
“更何况他刑讯手段又强,若是失了手,反被从他口中套出你们的身份,那这些日子的隐瞒岂不是皆白费了。”
江康安也明白他的顾虑:“放心,不用我们出手,之前你不是因剑法的事同他起过争执吗?他急于求自证的法子,露了些马脚。”
联系前后文,江闻璟恍然:“莫不是寻人刺杀,他再以身救我的戏码?”
江康安颔首。
“俗话说久病成医,战场中人受了伤,对自己的伤势也有一定的了解,若要骗过你,定要假戏真做。”
“但他定会备好伤药,不会让自己真落到卧病在床几个月的情况,我已差人买通好了他雇的人,那一刀定会伤及经脉,你只需装作全然信任他,将他的药换了便好。”
“当然,你领兵南蛊一事一定要瞒住他,否则,他绝不会选在此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