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恩，怎么了？”
“奶奶，我有点事情想问你，这个药方是您在用把！”
她将口袋里的药方拿了出来，老夫人的神色有些尴尬，眼神也不自觉的有些躲闪。
鹿羽恩连忙走到了她的面前，这让老夫人不得不直视着她的目光。
“看这字迹，应该是我师父写的方子吧！奶奶，您的记忆现在是不是已经恢复了？”
“我……我还不确定有没有恢复。”
老夫人的语气有些发虚，她的心里仍然有些犹豫，似乎还在纠结要不要把那件事情告诉她。
看她这样子，八成是已经想起来什么了，不然也不会说话这么吞吞吐吐，就连她的目光都不敢直视一下。
鹿羽恩将药方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紧接着在她的面前蹲下了下来，尽量让自己跟她保持平视。
“奶奶，你是不是已经想起来你是怎么从楼梯上摔下去的？”
“我断断续续地想起来了一些片段，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不知道我的记忆是不是真的恢复了？”
“你可以把你想起来的片段告诉我！”
看着她笃定的目光，老夫人不禁叹了口气。
“我想起来那天，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时候，我看到唐生就站在我的身后……好像……”
说着说下，她有些说不下去了，连忙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听到这话，鹿羽恩不禁集中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
“奶奶，是他推的你吗？”
“我不确定，我想不起来了……头又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