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羽恩以为自己之前已经讲的够清楚,却没料到傅廷川仍然不死心。
“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一声不吭的离开就是你的风格?”他生气质问。
鹿羽恩本就憋着火,现在傅廷川居然还好意思来质问自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只把你当做合作对象。”
“现在我们合作结束,所以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
她说完这些,便直接绕开他去洗澡。
本以为傅廷川会大发雷霆,但等鹿羽恩洗完澡也没听见动静。
她心说傅廷川这是要彻底变性?没想到一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他昏倒在轮椅上。
鹿羽恩赶紧上前给他把脉,这才意识到:上次的毒素没有完全清除干净。
事不宜迟,她赶紧治病救人。
银针稀稀拉拉地插在穴位上,随着鹿羽恩治疗的推荐,傅廷川似乎也有了一些反应。
忙活了大约两个小时,鹿羽恩再一次给他把脉,脉象已经趋于平稳。
“真是麻烦。”
看来床是没得睡了。鹿羽恩只好抱着被子来到书房,看来今天晚上只能够在这里凑合一宿了。
鹿羽恩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
因为和傅廷川吵架,所以她也在公司那边请了长假。
这个工作的去留问题也值得考虑。当初是为了调查更多隐情才进的公司,现在再待下去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她打开书房的门的瞬间,就见一熟悉的小身影堵在门口,是糖糖。
“糖糖,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