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觉得他的母亲似乎是有什么事瞒着他的，可是以他的脑袋瓜，又猜不出究竟是什么事。
就算他笨拙地想要试着询问一下，他母亲也只会勉强地笑着，摸摸他的脑袋瓜：“我也是从别人那儿听过来的，其他更多事就不明白了。”
常乐也不好再问。
因为他觉得母亲似乎有些难过。
等到封祈雁回来时，他傻乎乎地抬头看着封祈雁，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大孕肚开口问：“老公，你说肚子里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嗯？”封祈雁低头看着他认真的眼睛，以为他这又是预产期的焦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瓜，“为什么忽然这么问，男孩女孩我都喜欢的。”
“唔，”常乐乖乖地在封先生的手心里蹭了蹭，告诉他，“可我妈说，肚子里的宝宝是男孩。”
“这不是还没生么，她怎么知道的？”封祈雁笑了笑，并没有当回事，坐下床捏了捏他的脸，“乖了，乐乐不要多想了，生男孩女孩都行的。”
“哼，”常乐抬抬下巴，“你果然不知道。”
封祈雁笑了笑：“那乐乐知道？”
常乐道：“我妈说，两个男人生的孩子，大概率都会是男生，生出女孩的概率反而很小。”
“……”封祈雁瞅了瞅他，“你妈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