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前女友，一直也没有喜欢过的人，你是第一个……”金锦然偏着头，柔软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不安的颤抖。
“这些都是我上网查的，是不是有点傻？”
按在花瓣上的手指一顿，刘小宁舌尖轻抵着牙齿，最后转眼，直直的望向金锦然。
车内的灯光幽暗，朦胧了两个人的表情，却像是让他们相隔万里。
金锦然眼神微动，按着方向盘的指节加重了几分，偏偏就在这时，刘小宁转回头去：“我饿了，去吃饭吧，你应该都准备好了吧。”
“嗯。”金锦然轻应一声，发动了车子。
所幸将头靠在了车床上，刘小宁始终抱着怀里的花束，余光偶尔扫过车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
车子在红绿灯处停了下来，金锦然这才开口，打破了车子里的寂静：“对不起。”
“怎么了？”刘小宁回过神来，有些不理解金锦然为什么会突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