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只有兄弟情。”公子载一言反驳。
“OK,你确定不跟我们一起去乌城?”
“不确定。”
陈嗣音皱眉,一脸问号。
公子载气势弱了下来道:“除非你答应,下次打仗一定要我上战场。”
“这我可真不能确定。”
说罢陈嗣音就走了,公子载尾随其后,一直喊着:“喂,为什么你对旁人都那么好说话,偏偏对我这样?”
最终,公子载还是拎上为数不多的家当,屁颠屁颠地尾随陈嗣音去了乌城。
陈嗣音与晋陵王的房间依旧是一墙之隔,一日,她想去找晋陵王问一些事情,结果却发现他的房门紧闭,章冶在外面守着。
章冶看到皇上来,立马变得十分纠结,又想转身去屋里通传,又想走到皇上面前拦着。
几番犹豫的动作下来,人还在原地,那滑稽的场面,惹得陈嗣音隐隐发笑。
“章冶,你家王爷在屋里干什么呢?”
“参见皇上,回皇上的话,王爷每逢这个时刻都要打坐,如果没什么要事,是不许我们打扰的。”
“哦?打坐?晋陵王信道?”
章冶点头称是:“王爷师承龙虎山,是张天师门下的正一派子弟。”
晋陵王竟然是个道士?陈嗣音问道:“正一派与全真派有何区别?”
“区别可大了,全真派比较正统,修炼十分严苛,且不能婚配,但是正一派可以。”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