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海冷哼道：“你说的没错。
“你冒充王爷之事，本王已查到，你若肯认罪，本王可以为你向皇上求情，让你免于处罚。”
“你若是执迷不悟，可别怪我对刘老大人不客气！”
凌海板着一张脸，看着刘淮，一副我是你的样子。
刘淮被凌海这么一说，吓了一跳！
他的第一名，本来就是个冒牌货，正如柳淮安所料。
他是抄写了柳淮安的卷子，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才能拿到第一名。
更何况，那都是将近两年的时间了，刘淮万万没有想到，当年的那一段往事，居然又被人给挖了出来。
想起临行前父亲的嘱咐，刘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朕乃圣上钦定的第一名，无人可夺！”
刘淮看了凌海一眼，说道。
“是吗?”他点点头。
凌海将刘淮的卷子举了起来。
“我之前也询问过吏部的人，他们说嘉和十八年来，所有参加考试的人，都用的是宣纸，只有你这张卷子，是用的水纹纸。”
“这是怎么回事？”
凌海瞪了刘淮一眼。
刘淮被凌海这么一说，整个人都懵了！
他抄写柳淮安的试卷，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两刻钟，根本没有时间去看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