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病极重的宇文殇总感觉,这件事和景王府脱不了干系。
“这.......老奴不敢乱言。”
“但,似乎不太可能,景王府一直在我们的监控中,况且景王受伤,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做这些?”
“再者,如此多财物,也没时间运出城。”
“即便是要运出城,这么大阵仗,城门守卫不可能没发现。”
德全分析得有理有据,似乎也点醒了宇文殇。
宇文殇吩咐道:“那么,财物必定还在都城中,甚至还在景王府。加派人手,掘地三尺,无论如何都要把景王府那些财物找到。”
“诺!”
德全正准备出去,没想到宫外看守国库的守卫突然前来了。
“启禀陛下,国库......国库......被......偷了。”
守卫跪倒在地,言语哆哆嗦嗦,全身颤抖。
虽是寒冬腊月,但他早已汗流浃背,额头上的汗水直往脸上淌。
“什么?”
宇文殇如遭雷击,蓦地从凳子上弹起,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那个早已被吓得丢了半条命的守卫。
“咳咳......”
宇文殇只觉心如刀绞,一口鲜血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