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罪听着她的话,心蓦然的加速跳起来。
溪云眠喜欢自己?可是为什么?他这副模样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不想说就不说,何必用此借口?”谢辞罪声音冷了几分,顺势往另一边挪了挪,拉开和溪云眠的距离。
溪云眠笑着收回手,双手环胸道:“看吧,我不想说你不让,我说了你又不信。”
“你——罢了,本王累了,要休息。”谢辞罪闭眼,可脑中总是不断回响着她那句‘为了王爷你’。
谢辞罪烦躁的不行,直到马车都停下了,他甚至都忘了自己看不见这事,起身就要走。
“看得见吗?小心摔得难看。”溪云眠出声提醒,谢辞罪顿住脚步。
溪云眠拉着他坐下,把还没醒的巧巧交给时柯,吩咐道:“交给香绮,先别喊醒她了。”
“是。”
时柯抱着孩子离开,溪云眠率先跳下马车,又伸出手笑道;“王爷,扶着我就不会摔了。”
“本王不用。”谢辞罪扶着马车框,试探的往外走。
溪云眠看他避嫌的模样觉得好玩,她这是把自己的玩笑话当真了?
谢辞罪也太好骗了。
“王爷,若你实在心中不高兴,那你就当做是赵玉茹在扶你,反正你也看不见,权当我是呗,我不介意的。”
溪云眠不是很在乎谢辞罪到底在意的谁,她刚才对他说的话也不全是逗乐。
至少求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和富贵权势那句是真的。
“不必。”谢辞罪冷声下马车,他现在也不敢确定赵玉茹就是他所念之人,更何况即便她是,溪云眠就是溪云眠,他承恩许多,又怎配将她想做别人?
只是谢辞罪向来不喜欢解释,因此溪云眠听到不必二字也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