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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婉婷:“是,他看起来比你可爱,就送给他了。”
晋丰言:“???”
晋丰言从楼上跑下来和郁婉婷说话。
柏玉亭面色平静,进了厨房。
程卿关上厨房门,把晋丰言撒娇的声音关在身后。那对母子亲昵自然,像是任何一对普通的母子。
可柏玉亭没有妈妈,
程卿一手放在柏玉亭手臂上,安抚地上下轻抚。
柏玉亭望着程卿担忧的神色,眉眼弯弯,笑容灿烂:“老婆,你要不要安慰我一下?”
程卿怜惜道:“可以。”
柏玉亭眼前一亮:“小短裙?”
程卿:“……”
程卿一巴掌扇在柏玉亭后背上,羞愤低吼:“你是什麽小短裙控吗?”
柏玉亭反过来笑嘻嘻地搂着程卿的腰,学着晋丰言的样子撒娇:“还不是哥哥你一次都不穿给我看,就总是想嘛。而且我不是短裙控,我只是哥哥的腿控,脚控,手控,颜控,身体控罢了。”
程卿气笑了:“学点好吧你。”
柏玉亭叹息:“那小子身上就这点可学的了。”
程卿:“……”
程卿无语,柏玉亭把脸埋在程卿颈窝里,自己笑了起来。嘴唇轻轻磨蹭着程卿颈侧,呼吸着程卿身上的气息。
“我没事。”柏玉亭的声音还带着笑意,“我有你,就够了。”
程卿揉了揉柏玉亭的头发:“真乖,哥哥疼你啊。”
行吧,既然是自己把这个没有爸爸妈妈的小可怜捡回来的,那就只好负起责任了。
毕竟,不是妹夫,是男朋友啊。
柏玉亭的番外
今天下班回家,卿卿告诉我,郁婉婷给他的镯子被程少言不小心摔断了。他很担心地看着我,怕我难过。
我不难过。
说好了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镯子只是死物,有,或者没有,对我的生活并不会有什麽改变。
不过,可以趁机索要一点福利。每次卿卿怜惜我,或者自认为做错了事而心虚的时候,都会格外配合。
卿卿把断玉包了起来,放在了床头,说要找人修複一下。
晚上,我也做了一个梦。
梦里,好像有一个人问我,在镯子修複之前,能不能先住进我的龙纹鱼坠里。
龙纹鱼坠,是我和卿卿的情侣玉坠,是我亲手做来,送给卿卿的第一件生日礼物。
但我们家有做公益的习惯,如果是卿卿,肯定不会拒绝,所以我也没有拒绝。
那人道了谢,并许诺我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但是只有一次,而且只能改变我自己的命运。
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并没有什麽需要改变的,所以我拒绝了他。
他很诧异,问我,想不想回到自己刚出生的时候,让妈妈不要把我送到那个男人那里去。这样,我就可以作为郁家的孙子长大,避开之后饱受欺淩的命运。
我不想,因为,那是遇见卿卿必经的人生,我愿意接受那样的人生。
人的一生,一定是得与失并存,我怕我失去的不够多,就不配得到现在这样的幸福。
说到遇见卿卿,我不由得想起卿卿说过的那个梦。那个梦过于虚幻、飘渺,每每想起,我只有后怕。
如果我的人生中一定要确保什麽不会改变,就那个梦。
我拜托梦里的人确保那个梦一定会发生。
那人沉默片刻,问我,需要一个什麽样的梦?
我需要,一个和卿卿梦中一摸一样的梦。
在那个梦里,卿卿会看到那场晚宴上的我和他,会误以为我和程英是一本言情文世界的男女主,会发现我的怯懦、无知和笨拙。
那人问,你不怕他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之后,便不会再接近你吗?
我告诉他,卿卿不会。
别人可能会因为某个人不符合自己的期待而嫌恶离去,但卿卿不会。
卿卿会帮助每一个值得帮助的人,会保护每一个想要保护的人。
我的卿卿,是最完美的小天使。看似有些骄横,实则体贴温柔,会在我需要他的每一个时刻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为了遇见他,我可以做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野孩子,可以在八岁的大雨里独自翻山越岭地找回家,可以在烈日下用长满水泡的手耕种劳作,可以在寒冬里穿着不合身的破衣服用长满冻疮的手挖红薯。
无论选择多少次,在所有的可能里,我只会选择卿卿。
只有他,才是我的此生至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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