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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驯服琴酒这般骄傲的人,自然需要特殊的手段,无论是贝尔摩德、琴酒又或是基安蒂,她们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不会屈服于无能之人。
偌大的书房变得淩乱不堪,如同遭遇抢劫般原先整洁排列的书本大半都散落在地,有些书页甚至染上血色。
望月凛悠閑的坐在沙发上,琴酒半跪在他面前,右手垂向地面鲜血彙聚出小小的水潭。
“乖孩子。”望月凛摸了摸那顺滑的长发,一挥手安排人送他去疗伤。
琴酒捂着肚子,掌心赫然有一根断指,内心情绪翻涌最终将断指放置在地面。
望月凛说到做到,一根手指一条线索,等治疗结束自然会给他。
书房门重新关上,望月凛猛的□□脸,甩了甩有些发红的右手,墙壁上的裂纹昭示着他的失误。
“痛死了…!”
望月凛委屈巴巴的揉了揉泛红的指关节,原本不需要这麽麻烦处理与琴酒的关系,但奈何那麽多工作栗原清见一个人实在无法处理。
接下来只要等到11月7号,其他的他都可以撒手不管了。
望月凛将写着线索的信纸夹到保时捷雨刷器上,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这处令他感到不适的别墅。
地段太过于偏僻,光是回家的路程就浪费了几小时,一切疲惫都在推开门后消散,年糕从门缝内挤出来,两只前爪紧紧勾住他的裤子。
望月凛弯腰把小猫抱起,突然体会到那些工作一天回家看到自家乖崽的社畜们的心情了。
曾几何时,在警局工作的他,完全不能理解同僚为什麽要看着孩子的照片龇个大牙傻乐。
“等过两天休息了咱们就搬家,最近只能委屈你吃点苦了。”
“喵”
望月凛尽职尽责铲猫砂,换水倒猫粮跟罐头。
也不是他不想自己亲手为年糕準备更为健康的猫饭,实在是……他点不亮厨房方面的天赋。
“只能先委屈你吃点这些了,等搬家就招聘专门的厨师给你做好吃的。”
望月凛心疼的摸了摸年糕柔顺的毛发,疲惫的叹了口气。
“喵”
年糕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顺势倒在地上翻着肚皮。
望月凛认真思考了一番这样做会不会有些丢人后,果断抱起来,将脸埋在柔软的毛发里深吸一口气。
之后吃些化毛膏吧。
虽然说可以休息了,但总有些事情是需要他亲自做的。
比如他安排在爸妈家隔壁,表面是邻居实际是保镖,突然的死亡爸妈心里总归是不好受的,有一些善解人意的邻居也好快些走出来。
再比如警校里的几位倒霉同期,他还要放出些消息让他们知道,省的那两位靠谱的同期会私自行动,最后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他可不想看见萩原自己缩在角落哭唧唧抹眼泪。
虽然这种情况是不会出现的,但不妨碍他想象一下。
最后再看看萩原在他死后参加了多少场联谊,走得近的人都有谁,叫什麽名字家庭条件如何品德成绩……总之不知不觉间就把萩原研二接触比较多的人都查了个底朝天。
望月凛盯着屏幕牙都快咬碎了,但他现在却什麽都不能做。
如果萩原研二不是想逃跑的话,他一定要!把这个!对谁都散发魅力的混蛋关起来!一辈子!
但如果萩原研二真的想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抛下他选择别人的话……
“那就祝你幸福……”
望月凛自认自己是个好人,至少是个有原则的人,既然给了一次机会就绝不反悔。
毕业典礼
“查到了。”诸伏景光跟降谷零对视一眼,终于松了口气。
再过几天就要迎来毕业典礼,若是还没消息,恐怕他们真要準备其他办法了。
降谷零得知这个消息是最开心的,至少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开心。
“小降谷头上出现了金色花花哦。”萩原研二还煞有其事的拨弄了下他翘起来的头发。
“噗嗤。”松田阵平吃着饭,随着他的描述想象了下头顶顶着花乱晃的降谷零,没憋住笑着急忙慌的用手捂嘴。
桌子颤动连带着饭碗一起颤,伊达航小心的捧着他的汤面生怕洒出来。
“松田,他戳你笑穴了?”降谷零看他笑,自己也莫名其妙想笑。
诸伏景光嘴角挂着淡淡笑意,把勺子拿在手中解决了一小段噪音。
“……我想起来了上次跟hagi一起看到的花朵玩具。”松田阵平拼着噎死的风险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努力缓和呼吸解释自己的笑点。
“啊!是那个画着笑脸会左右摇晃唱歌的吗!”萩原研二一拍手掌,视线落到诸伏景光身上又赶忙移开,低着头专注手里的手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