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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这麽累?”
“老爷子在实验室瞎折腾,万哥又不地道,中途跑了,我盯了整整一夜。”
“行,快去洗把脸,差不多要走了。”
“行,等等我马上来。”
出门迎亲,闹新郎,拜天地,喝的七荤八素的。
下午都是新郎新娘的事儿了,温乐游和嵇欲之找了个角落喝茶解酒。
“温博有事?”
温乐游无奈的放下手里的茶“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呀。”
“怎麽回事,你这手机消息就没断过,恐怕不是老板吧。”
温乐游无奈的笑了一声“缘分吶,真的说不清楚。”
“呦看来是有情况呀,怎麽个意思?”
“算了不提了,欲之我妈妈想见见你。”
嵇欲之一口酒喝到了气管里,猛的咳了起来,温乐游见状急忙给他拍背,好一阵子,嵇欲之才缓过来“是该去看望叔叔和阿姨了,上学那会,阿姨给买的衣服,包的饺子,是我这些年缺礼数了。”
“是啊,我妈挺喜欢你的,长的那麽招人疼,这些年总提起你,我说是我不联系你了,她觉得挺可惜的。”
“等你放假,我去看看她。”
“我得谢谢你。”
“嗯?”
“我妈给我介绍对象,我就把事实跟他说了,他沉默了许久,接受了,还说我喜欢欲之这孩子是不错,但后面又补了一句,你可别糟蹋人家好孩子。”温乐游三言两语带过了那些年他的心里路程,一口茶像酒似的灌进了肚子里。
“阿姨是真的好,当年就像我亲姨似的,每次来学校,拿的吃的,单单多给我装一份。”
“是,我都吃醋了,但是可惜呀,我们母子两个人都输给了李凡。”
“过去了,再说温博手机这是什麽情况呀。”
说到手机温乐游一愣,随后便解释到“文臣武将的斗争,你说是嘴皮子厉害呢,还是拳头更胜一筹。”
“我看咱温大才子怕是要沦陷喽。”
“别光说我,你呢,上次那个小朋友可是醋的厉害呀。”
嵇欲之无奈的看着他,心里想怎麽每个人都要提到叶承呀“他是来打暑假工的。”说的没错,只是没说另一半而已。
“行了,不知道你们怎麽个情况,不过该放下就要放下,试着迈两步,不然你永远都会活在自己对未来的想象里。”
嵇欲之听完后没有回话,盯着眼前的一杯茶在思考。
“行了,别想了,想的越多顾虑越多,不如放开手闭上眼直接干,结果是啥看天意吧。”
“还是温博有文化,所以你那位天意怎麽样了。”
“拳头太硬,尚需调教。”
“与君共勉。”
“好,来我敬你一杯,当是对我那麽多年的一个交代吧。”
“干。”
周围的人都在提起叶承,只有嵇欲之默不作声,他老爸看到这种情况,破天荒的在饭桌上聊起了他的感情生活,还说叶承那小子不错,嵇欲之面上没动静,心里把叶承吊起来打了好几遍‘浑小子,蛊惑我爸,还有我妈,等死吧。’
嵇欲之心里反反複複的思量了很长时间以后,决定把叶承叫出来好好谈谈。
十个电话以后,嵇欲之的耐心消失殆尽“去他的,谈个锤子。”
还有半年就要毕业了,由于叶承是转系的,需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因此很多时候,手机都是静音状态,当他看见嵇欲之十个电话的时候,脑袋上都冒汗了,手指也颤巍巍的回拨,这算怎麽回事,十个电话都没接。
嵇欲之吃薯片看着电影好自在,手机在一边响了,他瞄了一眼继续看,手机也继续响着,等到他吃完了,洗干净了手,才接听了电话。
“对不起,手机静音,有事吗?我看到了十个未接。”
“我看到了37个。”
“我怕你也静音,这样一直打着会有亮光。”
嵇欲之心里默念了一句‘傻小子’然后问了句别的“为什麽要转系呢?”
叶承沉默了许久,灵光乍现突然想起来他和嵇欲之谈论的话题,然后回答到“想知道流浪汉和艺术家到底是什麽关系。”
嵇欲之笑的有点蛊惑人心(单纯的叶承的角度,别人不是这样的婶。)“那现在的你是流浪汉呢还是艺术家呢?”
“你觉得我是什麽呢?”
“看样子是艺术家了。”
“那你就是流浪汉。”
“明天我去摆个摊?”
“我的意识是,你是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评价真高,有空出来喝碗豆腐脑吗?小少爷。”
“好。”一个激动,但随后马上又蔫吧了说了句“算了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