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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觉得嵇欲之是天上的星星,是窑里的瓷器,是历经千年终于出土的玉器,自己舍不得碰,更不敢亵渎他,现在觉得自己是天空是窑是裹着他的泥土,只有自己才能拥有他。
嵇欲之没说话只是用力推了几下,奈何自己力气太小,不然早就掀翻了这浑小子了,还轮得到他在这瞎眼迷瞪的占自己便宜。
叶承这个傻大个子,只当这几下是情趣,摸索着要解开对方的扣子,却被两句话叫停了。
“你要是真的想,就去买点东西,也不是不可以,人总有有需求的时候,弄得和强迫似的没意思。”嵇欲之干脆不挣扎了,就这麽擡着头看着屋顶,任叶承实为。
“你什麽意思?你同意了?”叶承乍一听,惊的不敢相信,但是这个上了头的傻子没听出别的意思来,以为是对方答应了和他好,刚才的一切都是浮云。
“是呀。”嵇欲之的语调还是没有发生什麽变化。
叶承一起身傻呵呵的笑着,把对方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
“怎麽不去买,又不想了。”
“我不是,我没想那麽做,就算你......我就是想.......,哎呀反正我压根就没想做到最后。”
“可是我想。”嵇欲之说话的语调都没改变,四个字就像一道炸雷。
叶承一听这话,觉得自己追夫成功了,乐的不见眼不见牙的忙说“行行行,我以为以后天长地久有的是时间,但又一想什麽都好。”
“什麽天长地久?”嵇欲之疑惑的问道。
“这,你不都答应我了吗?这过日子还不是天长地久。”
“哦”嵇欲之戏谑的看着嵇欲之“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事眼下各取所需。”
一盆冷水浇的透心凉“你什麽意思?”
“人嘛总有有需求的时候,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思想封建的老顽固,对一夜情并不排斥,只要对象好,也是可以,恰好你正是我欣赏的那一类型。”
“你......”人生的大喜大悲,瞬间起伏,一种未曾有过的屈辱和委屈感涌上心头,叶承只说了个你字就说不出话了,手也慢慢的松开了。
“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不过我......”嵇欲之试图安慰眼前的青年,手刚要搭上肩膀就被呵斥了。
“别碰我。”
嵇欲之收回手躺了回去,依然看着屋顶,眉头紧皱,他是心疼叶承的,不然也不会纵容他到现在,可是前车历历在目,那麽深刻的教训让他心生恐惧,另外他真的看不清自己,看不清到底是把他当替身呢?还是打算重新开始呢,他不能白白浪费了对方的一番心意,趁着还早,断了也好。
“你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吗?”叶承蔫巴了半天,委委屈屈的问出了一句话。
嵇欲之把目光转向叶承,从眉梢看到眼尾,只叹了一口气。
叶承也看着他,又继续说道“你只是透过我去看另外一个人,从没想过我喜欢你,并不是一时兴起。”
嵇欲之闭上眼睛不再回应任何答案和情绪,这一下又点了个火药桶。
“嵇欲之你知不知道,你这种状态让人讨厌,你太自以为是了,对我是这样,对那个人恐怕也是这样,还有你的父母,你为什麽就不肯,就不肯给人一点机会,”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叶承......”
“闭嘴,你从来不问,也从来不解释,谁的心能这麽折腾,不沟通不交流不解释,嵇欲之你就是天生的神,被人供着香火,我,我就是那泥坑里的□□。”
嵇欲之疑惑且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叶承想着‘这孩子怎麽一着急上火就爱咬文嚼字呢。’
叶承气呼呼的委屈,然后忽然想到了什麽,转头问道“是因为我哥吗?你不用担心......”
“不是。”
“还是说那个人,他结婚了,你还打算等他。”
“不是,没有因为任何一个人。”
“那为什麽你不接受我。”
嵇欲之再次闭上眼睛,叶承知道再问也没有结果,扭头走了,这次赖也不赖了。
等他走后,嵇欲之才睁开眼睛,一滴泪就这样滑进了枕头,他觉得自己再拿叶承当替身,于是就这样挤兑走了叶承,希望他也能看清楚,至于那点理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时间久了也就淡了,他的头很疼,他想了很多,但是始终想不明白,然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玉米和棒子把嵇欲之叫醒了,他有点无奈,叶承这小孩怎麽回事,有再大的矛盾也不能不喂猫呀,于是就去储物柜拿吃的去了,路过叶承的房间,只看见门开着人没了“这麽早去哪了?”然后带着疑惑喂猫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