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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走。”
“?”嵇欲之不明所以的看着嵇欲之。
“老板,我在担心你。”
“不需要。”
“我没问你需不需要,我只是想说我必须留下来。”
“我也不需要你掺和我的事情。”
“谁说是你的事情,现在我是有自己的目的的,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就是诗意的化身吗?”
“什麽东西?”
“刚认识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喜欢完美的悲剧作品,就像现在的你一样,真是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这一点是真的,被忧伤笼罩的嵇欲之简直是美学典範,他不希望对方难过,但是又忍不住欣赏那种颤抖、忧伤表现出来美感。
借着这个契机,叶承上前一步,凝视着他的美学缪斯。
啪,就像当初那样,嵇欲之打了一下蚊子“不懂你们这些人,不过留下来要帮我收拾院子。”
“好嘞老板。”
粗略的看了一下,房子还好,但屋内的摆设基本不能用了,院子也需要重点清理。
嵇欲之在县城开了两间房,把叶承先丢进去了,然后买了些礼品,在村子里转了转,见了见人,第一天就这麽过去了。
隔天,全身上下鞋服加起来没超过200块的小少爷,带着口罩、平光镜,帽子开始了幽怨的工作。
嵇欲之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精气神和昨天不一样了,他喊来了施工队,让他们今天收拾好院子,然后一头扎进了屋里,东西北三面都是屋子,他喊着叶承把不能用的家具都一一往外擡,让施工队,收走。
可怜的叶小少爷被当成了短工苦力,咬着牙、流着汗、挨着晒不停的搬动。
“老板,管饭吗?”
“不管。”
“地主老财都没这样剥削的。”
“那是人家雇佣的,你是自愿留下来的,能一样嘛。”
“我要抗议,我要上诉,我要伟大的工人阶级的光明。”
两人便搬东西,喘着粗气贫嘴“你能留点力气嘛,那边还有两米高的柜子。”
“咱们为什麽不请人呀”
“这不是请着嘛,可人家不管屋里。”
“加钱呀。”
“不加,我们能行。”
晌午了,两个人累的跟孙子似的,嵇欲之打发叶承去买饭,叶承直接地图加电话加钱,一个小时后,热腾腾的饭菜就来了,工人们人手一碗饼,拎了几个菜自己吃去了。
“看见没,在下加钱真人。”
嵇欲之拎着饭回到车里,打开了空调瞬间舒服了。
然后叶承问道“你想住多久呀。”
“不知道,就想找点事干。”
“哦,那老板,你爸打过电话嘛。”
“问这个做什麽。”
“你们两父子都倔的要命,一个呢仗着长辈的身份,肆意妄为,一个呢死不开口,明明一句话的事儿,非得搞得鸡飞狗跳的。”
嵇欲之怔怔的看着叶承“你这是在批评我们吗?”
“错,我这是在告诉你们相处之道,你爸跟有心理疾病似的,老是动手,不是暴力狂就是......”
“就是什麽。”
叶承神秘兮兮的靠近嵇欲之“可能是弥补心理问题,他和自己父亲之间解决不了,转而从你身上找补回来。”
“乱说,我爷爷好得很。”
“你别不信,这是心理学,很能说明问题的。”见对方不信,从后座极力往前挤,脚下一个跟头,没站稳趴在了嵇欲之的肩膀上。
嵇欲之一转头,两个人的呼吸碰在了一起。
“小心点,磕死我了,赶紧起来。”嵇欲之说话时,嘴唇里的风呼到了叶承的脸上,热热的烫熟了他的面皮。
心跳的急剧加快,是叶承适应不了的速度,“知道了。”然后就把头埋到了盘子里。‘我,我是不是,我不是吧。’边扒拉饭,边天人交战,以至于嵇欲之喊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
“小少爷,中暑了?”手摸到叶承的脸上“不热呀,你晕吗?”
‘刚才不晕,现在不一定了。’叶承心里想着,然后脸上又烫了,继续想到‘我完了。’
“现在热了,是不是中暑了,走我带你去看看。”说罢就要驱动车子。
“不用了,不用了,菜有点辣,我吃的冒火,一会就好了。”我能跟你说实话吗?老板知道了以后,会赶我走吗?但是这实话我也不知道準确不準确呀。
“多喝点水,补充一下水分,下午争取搬完。”
“嗯嗯嗯,好。”没反应过来的呆子,“什麽?搬完?”反应过来的傻子。
“嗯,搬完。”
“哦,听你的吧。”心里乱的狗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