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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终于在白玄被掐死前的最后关头松开了手,白玄白皙的脖颈上很快就显现出来五道红紫色的指印。

他扑通一下坐到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干咳着。

眼泪被他咳了出来,喉咙可能咳破了,嘴里泛着一股子铁鏽味。

即使这样他还是没停下来笑,一边咳一边笑。

“陆队长,你还觉得那是怕吗?”

陆衍手上似乎还能感觉到刚刚掐住白玄脖子时,他颈部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刚刚有一瞬间他真的想就那麽掐死他。

可看着咳得背都弯成虾米的白玄,此时的他看起来更瘦了,肩胛骨从两侧支棱着,可怜又无助。

陆衍心里生不出一丝快感。

看来做个坏人也需要天份,他无法从别人的痛苦中体会到快乐,即使他现在恨这个白玄恨得要命,却也做不到虐待他取乐。

而且即使虚弱成这样,白玄依旧在他面前支着一身的倔骨头,让他更烦躁。

陆衍闭了下眼,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蹲下身,擡手勾起白玄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此时的白玄眼中蓄着泪,眼尾泛着红,因为剧烈的咳嗽使得他的脸色白得像纸,唇色却是湿润的豔红。

他微张着薄唇轻喘,好像在向人发出品尝的邀请一般。

陆衍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定在了白玄殷红的唇上。

他感觉喉咙里有些发干,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好不容易他才把目光收回来,“白玄,你最好别一再挑战我的底线,否则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手软。”

陆衍捏着白玄下巴的手指摩挲了一下。

“你虽然极会僞装,但也别把我当傻子,你刚刚是怕还是别的什麽,我分得清。

你是怕我知道你的弱点,所以故意激怒我。

可你越是这样就越说明你心虚,你刚刚不只是怕。

应该是恐惧。”

陆衍笑了,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残忍。

“如果你再不老实,我不介意把你绑成那样,送去喂狼!”

白玄的瞳孔在剧烈地颤动着,单薄的胸膛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窒息还是紧张抑或是恐惧在剧烈地起伏着。

这次短暂的交锋显然他败了,最终白玄垂下了眸子,整个人都委顿了下去。

看着白玄彻底洩了气的样子,陆衍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征服的快感。

可一想到白玄惧怕的那个姿势,他心里就说不出的有些发堵。

能让白玄这麽一个对什麽都无所谓的人怕成那样,那个姿势究竟代表了什麽?

想起白玄刚刚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陆衍似乎被打通了什麽神经般从头顶一下麻到脚底。

难道白玄被人绑成个大字欺淩过?

陆衍越想越觉得是那麽回事,想到白玄衣衫不整的被绑在床上,脆弱的承受着无休止的淩辱……

陆衍感觉嗓子越来越干,不由得多看了白玄几眼。

他颈子上的五道红紫的指痕,显得那麽刺眼。

白玄垂着脑袋,像只斗败的公鸡,默默地跟在陆衍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农家院。

刚一进院常乐就扑了过来,“老大,你们没事吧!”

他在问陆衍,目光却一直瞥着他身后的白玄。

眼尖地看见白玄脖子上的那五个清晰的指印,“你们被怪物袭击了?”

陆衍的神情僵了一下,“没有,交待你们的事办的怎麽样了?”

明显地在转移话题。

“别提了,按理说这麽大的村子找五只公鸡还是难事吗?可偏偏这麽大个村子一只公鸡都没有。

家家养的全是母鸡,我和林哥把全村走了个遍连根公鸡毛都没找到。

林哥还在外面找线索呢,怕你们回来找不到我们着急就让我先回来等你们了。”

常乐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全村看不到一个男人,却要办婚礼。没有公鸡却要用公鸡血驱邪?

这次这个游戏的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陆衍凝眉沉思着。

正在这时,院门被拉开,林久淩也回来了。

“怎麽样?找到公鸡了吗?”常乐性子急,忍不了一点儿。

林久淩显然是跑着回来的,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没找到,但却打听到了。”

几人都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疑问。

林久淩倒了一大杯水,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这才接着说道。

“我问了好几个人,她们都说,村子里没有公鸡,但是村子外面有。

她们说,她们村里的公鸡全都怕光,只能生活在村外的一个山洞里。

只有在晚上才会出来觅食。我们要想捉到它们就只能晚上去那个山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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