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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续昼抚平了霍延明看到这话后再次皱起的眉头,继续比划:但是你不一样延明,你是我的爱人,我一样会照顾你关心你,但是我也会依靠你渴望你。
安续昼笑了一下:你们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说实话,霍延明对这个“都”不太满意,但是有考虑到安安说他依靠自己渴望自己,霍延明又得意起来。
霍延明掩饰住上扬的嘴角,颇有些小孩子心性。
见把霍延明哄好了,安续昼笑着拍了拍他的胸口,然后再次转过身去找风听蝉去了。
霍延明:。
霍延明:啧。
安续昼拍了拍风听蝉的肩,风听蝉立马擡起头转过来头。
安续昼看了一眼风听蝉小桌板上的礼盒,勾了勾嘴角,然后再次担忧地看向风听蝉:听蝉,那到时候你自己去可以吗?用不用我……
风听蝉打断安续昼:不用安安,我自己可以的。
安续昼还想写点什麽,风听蝉笑着宽慰他:安安,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蛋挞和巧克力啊。
安续昼扶额:我哪有不相信你……
是的,这次京城一行,风听蝉带上了蛋挞和巧克力两条小保镖。
主要原因还是白榆没带蛋挞走,如果自己一个人带着巧克力走了,蛋挞虽然能自己照顾自己,但家里就它一只狗,未免有些孤单。
所以风听蝉把两只都带上了。
下飞机已经很晚了,然而安续昼和霍延明还要赶去霍家老宅,所以两人先把风听蝉送去了酒店,在霍延明阴恻恻的注视下,安续昼把风听蝉送到屋里才回到车上。
“李助,开车。”
李助绷紧了皮,踩下油门。
该死的司机请假怎麽还不回来???
这个重压不能我一个人承担啊喂!!!
车子彙入明亮的车流驶向远处,清冷的屋内有一人端坐。
风听蝉摸了摸礼物盒子磨砂的表面,心中呢喃:顾舟云,到底怎麽回事?
……
京城机场。
顾舟云没拿任何行李,大步走出来,身边亦步亦趋跟着一个点头哈腰的男人。
“顾小少爷,您这麽突然回来是要……”
顾舟云不欲听他谄媚又毫无营养的话题,冷漠打断:“闭嘴,带路。”
此时的顾舟云以全然没了在风听蝉旁边那种直白幼稚和黏人好说话。
点头哈腰的男人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闭上了嘴低头带路。
坐在车里,顾舟云闭着眼睛,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前排那个点头哈腰的男人迟疑片刻再次开口问:“小顾总,是去老宅还是……”
“去市中心。”顾舟云冷硬地打断。
车里安静了下来,前排的男人也不再自讨没趣地没话找话。
顾舟云看着眼前飞逝的景物,脑子里回想起了来之前接到的那通电话。
当时他正在看风听蝉排练。
很神奇。
那明明是一个很清冷又孤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但他的琴声里却总是情感充沛,流畅,热情。
相应的,由于风听蝉的影响,顾舟云可以感觉到整个乐团的变化,向好的变化。
顾舟云经常想,或许这就是他清冷表皮掩饰下的真正性格。
一首曲子流畅地演绎玩,几个人围在风听蝉和指挥旁边交流,顾舟云刚想走上前去,兜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拐出去接了电话。
“喂?”
“呦呦呦,顾小少爷大忙人啊,今儿拨通了你的电话,是不是我三辈子的福分啊?”
对面的人语气轻佻欠揍,他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人群的哄笑。
顾舟云拧眉,眼神暗下来。
“有事?”顾舟云尽量平心静气地问。
“哟呵,顾小少爷脾气还怪大,你们家都成京城的笑话了,小少爷还在这里摆谱呢?”
电话那边的人群的哄笑声此起彼伏,顾舟云头上的青筋直跳。
“没事我挂了。”
“哎哎哎别啊小少爷,您可是大忙人,天天忙着追求音乐梦想,不像我们俗人,天天享乐…”
“但是就算你是要羽化飞升奔赴音乐殿堂了,也该关心一下你家里人吧?”
对面的人捏着嗓子,语气里满是阴阳怪气。
“我家里的事我自己关心不用各位操劳。”
顾舟云脸色铁青,马上就要忍不住爆发了,怎料对面的人依依不饶,还是很欠揍地说:“哎呀,也不是我们想操劳,主要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哈哈哈哈。”
“苏文龙你踏马不要得寸进尺!!!”顾舟云怒吼。
对面的人却因为隔着电话线,依旧嚣张:“顾舟云你现在有时间吼我,不如好好关心一下你的亲爱的哥哥姐姐。哈哈哈哈你姐姐那麽心高气傲看谁都跟看屎一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