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都焦急忙慌比手语。
白榆:安安你不要难过!!渣男不值得留恋!
风听蝉:安安不要心软,咱们一脚把渣男踹到北冰洋!
白榆风听蝉:安安!世上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就换!!!
安续昼捂脸,哭笑不得。
安续昼:你们误会了,我是不是还没给你们讲过六年前那个夏天的故事?
安续昼温柔地在两人手上写字。
安续昼:走之前答应会讲给你们听的,这麽多年过去了,希望你们不要嫌太晚。
夜幕悄悄降临,安续昼头一次把那年夏天的故事讲给朋友们听。
“老板,预计晚上六点落地,差不多七点可以到夫人小区。”
霍延明换了一身衣服,妥妥贴贴地坐在轮椅上,哪里还看得出来发疯的痕迹。
“私人飞机还有十分钟可以起飞,您看……”
叮铃铃铃。
电话铃突然响起,霍延明瞟了一眼,助理把手机递给他,“是霍总的电话。”
霍延明拿起手机,手指悬在按键上,足足十秒钟后,才按下接听键。
“……”
电话那头的人一时间没有说话,霍延明等了一会儿,说:“我还有八分钟就要登机了,大哥。”
霍致之深吸了一口气,说:“延明,你昨天飞天府今天飞厦城,你想干什麽?给航空公司沖业绩吗?”
霍延明顿了一下,话在嘴里转了一圈,玩味道:“勇敢追爱。”
霍致之简直满脑袋问号,摊上这麽个弟也是倒了八辈子霉现在有床单滚不了在这里老妈子一样关心便宜弟弟的行程,结果还被怼了。
“……你不要太过分,做事自己想想后果。”说完霍致之干脆利索挂了电话,生怕再听到什麽晦气的话。
“怎麽这麽快就挂了?”
身边的人依偎在他怀里,擡头担忧地看着霍致之。
霍致之捏住怀中人的鼻子晃了晃,“你操什麽心,这小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云卷舒瞪了他一眼:“你嘴这麽坏,你弟弟才不亲你的。”
霍致之嗤笑一声,“小兔崽子不给我惹事就行了,还亲进我呢……倒是你,宝贝儿,你今天还没亲我呢。”
云卷舒脸上立马浮现红晕,什麽维护兄弟俩岌岌可危的兄弟情的心思都没有了,咽了咽口水,主动亲上去。
所以说年龄优势还是年龄优势,比霍延明大了几岁,霍致之就已经和老婆翻云覆雨共赴春宵了,努努力,说不定还能抓住那极其小的概率揣个崽崽。
反观霍延明呢,小几岁连老婆嘴都还没亲到过。
只能说,你哥哥就是你哥哥了。
这边霍致之挂了电话,助理忐忐忑忑生怕祖宗当场发疯,然而霍延明只是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什麽也没说。
助理小声宽慰:“没,没準是霍总有急事……”
“是啊,急着和嫂子春宵一刻呢。”霍延明吊儿郎当打断,助理差点咬断舌头。
霍延明想了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回来去找点好的壮阳补肾的好药送给大哥,别哪天还没让嫂嫂揣上崽儿自个儿先不行了。”
助理偷偷抹汗:“好,好的。”
心说对不起了霍总,您让我尽量满足小霍总要求的……
霍延明看了看表皱眉,“怎麽还没到?”
话音刚落,专门的乘务就迎了上来。
“小霍总,这边请!!”
厦城,锦园。
白榆:原来是这样啊!
风听蝉皱了皱眉,不甘心地比划:可是明明两年前霍氏……
安续昼打断他:我觉得……他应该是因为他的腿才会一直不联系我的。
白榆:那他为什麽现在又突然联系你了?这也太突然太荒谬了吧?
安续昼抿了抿嘴,郑重地写:听蝉,小榆,我不知道他为什麽没有守约,但是我相信他有他的难处,我想等他亲口告诉我愿意……然后我再决定到底要不要再继续。
我不能在不了解真相的时候,判他死刑。
白榆和风听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头。
安续昼在心里想,更何况……我那麽爱他。
————
助理:九敏!!!钱真的好难赚!!
司机:看开点,至少每天这麽多乐子可看。(嗑瓜子)
霍延明(隔着手机发癫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婆——我怎麽摸不到你???
安续昼(陪着老公发癫版):呜呜呜呜呜呜呜霍延明你怎麽还不从这该死的手机里跳出来哄我,呜呜呜呜呜——
风听蝉白榆(激动护食版):渣男滚粗!!!
蛋挞巧克力(欢乐啃骨头版):莫?大骨头!!!斯哈斯哈斯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