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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受宠若惊,心说这是什麽送佛送到西的美好精神,连连摆手。

白榆在他手心上写:不麻烦了,他很快就会来的。

林洛川见状也不好强求,只好写道:那可以和我聊聊天吗?有些无聊。

白榆好奇:您在等人吗?

林洛川写:没有啊,只是没有事情要做,又刚好遇到了你,所以,可以和我聊聊天吗?

白榆欣然,原来也是一个漫游的人啊,他开心写:当然,只是很不方便。

林洛川毫不在意:这又如何?挺有意思的。

林洛川先开啓了一个话题:你经常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吗?

白榆想了想:是啊,反正也没什麽事儿?

白榆突然想到了之前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干脆就兴致勃勃地拿出来分享。

白榆略有些兴奋地往前倾身,嘴角带着笑意低头开始写,林洛川也微微低头,耐心地感受。

白榆:之前我无聊就在小区的花园里坐着,你知道的,小区的花园里很热闹,有很多小孩会成群结队地从我身边跑过,带起来的风感觉让那些草木都活过来了。

林洛川不知道白榆是怎麽知道这些画面的,心想,大抵是有人细细地向他描述过。

他转念一想,自己在京城的高档别墅区里的小孩只会穿着小西装板着小脸向他鞠躬问好,自己还真不知道,小区里的花园会有多热闹。

林洛川其实并不太能理解白榆写下的每一个字,但他连蒙带猜的,听懂了他的故事。

白榆:然后那天晚上,我坐了很久,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的衣袖,然后很快我就感觉到了有水滴在我的手上,我立马就猜到是眼泪了。

白榆:我跟他比手语他也不理会,就一个劲儿地哭,我还闻到了酒气,然后我就猜到他是喝醉了。

林洛川:然后呢?他没有伤害你吧?

白榆笑了笑:当然没有!但是他一直哭,倒是把我搞得焦头烂额了,我只好拍拍他的背安慰他。

白榆:过了好一会儿我的朋友们才来叫我回家,帮我解了围。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小哥失恋喝醉,我朋友来的时候他正在哭喊:“为什麽她嫌弃我话唠?我话有那麽多吗?话多很烦人吗?呜呜呜呜”

写到这里白榆笑得肩膀都抖了起来。

白榆:当时我朋友都快笑死了,他拉着一个盲聋哑的人说了整整两个小时没有得到一句回複还这麽兴致勃勃,是真真话唠得不能行啊!

林洛川看到白榆脸上的表情,虽然并不觉得这事儿有多好笑,但他还是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白榆还在写: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就住我们家楼下,而且你猜他是干什麽的?

林洛川挑挑眉随口说到:话多的话,电话接线员?

白榆大乐:不是!!!他是开花店的!!他说他现在天天只能和花说话了!!!

林洛川无了个大语,终于捂着脸笑出了声。

白榆感觉到身边的人笑了,自己也开心起来。

白榆:他的花店就在……Alba旁边,有机会你一定要去看看,说不定就撞上他和他的花们说话了,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我说了他的丑事!

林洛川笑着在他手上写:好的,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去买上一束时钟花。

林洛川没有写的后半句是:送给你。

突然,身后有人脚步匆匆地往这边跑,被镇压许久的蛋挞跳起来欢呼,汪汪叫着朝来人跑去。

来人听见熟悉的狗叫声,匆忙的脚步拐了个弯跑了过来。

林洛川擡头,看见了离开不久的风听蝉。

林洛川淡定开口:“风先生吗?白榆在这里。”

来不及追究他熟稔的语气,风听蝉几步跑了过来,白榆感觉到动静也扭过身来,脸上还有未散的笑意。

然后,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白榆一直有些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伸出手抓了抓,顺利抓住了同样伸手过来的风听蝉的手。

蛋挞憋屈了半天,和巧克力汪来汪去地诉苦。

风听蝉把白榆拉起来,大概沖着刚刚说话的人鞠了一躬。

林洛川拍了拍裤子,也站起身来:“不用谢,举手之劳。”

林洛川看了看仍不明状况的白榆,笑了一下,突然上前揉了揉白榆的脑袋,全做告别。

一触即分,轻柔到白榆觉得像是羽毛。

然后林洛川礼貌,又疏离地说:“风先生,小榆,有缘再见,我先走一步。”

白榆感觉到抽离的男士香水味,心想,啊,又是一个大约再也见不到的人。

白榆只稍稍失落了一瞬间,转念想到,自己可以再回去画一幅画,来纪念这场萍水相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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