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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鸡巴真的还挺好看的。虽然样子粗野,筋肉蛮横,长得还有点稍微不对称,鼓鼓地往右边歪了一点点。勃起的时候这种歪斜才能看出来,龙筋凸起在茎背上。
林苗用手指轻轻打他。苗灵傻得都忘记了怎麽给阿妈舔逼,只会凭着本能,把头埋在母亲温暖的腿间,闻着那里传来的一股温热的皮肉体香。
他阿妈湿得湿湿嗒嗒的,都流到儿子的下巴上。林苗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小穴,两根手指都撑不住。他得用两只手,十根指头把逼往两侧掰开,才能看见里面鲜嫩晶莹的粉红。
整个甬道都已经变得亮晶晶的了。他腿心丰腴柔软,嫩肉蹭着儿子的脸,用大腿挤着他。苗灵虽然傻了,但在这种待遇下还是癡了,被玩得喉结上下动。
林苗听到儿子喘息急促,手里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就挤着龟头又浅浅咬了一小口。
苗灵“呃!”地一声,喉咙里迸出毫不防备的低喘,下身青筋暴跳。林苗把他的性器按得压回去,又弹回来,压回去,又弹回来,压回去,又弹回来,最后硬得按都按不下去。
儿子被夹在他的腿心间,林苗稍微一动坏心眼,就能把他夹得喘不上气来。要是苗灵没傻,他会用手臂夹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让阿妈拱着腰在他头上挨舌头的一顿暴操。现在苗灵舔都不会舔,在这种柔柔的挤压下只会喘气,下意识地去找妈。
儿子满脸通红,被妈玩弄。他不知道怎麽做的时候就找阿妈,林苗柔声道:“乖儿子,好儿子,亲亲你阿妈的穴呀... ...“
他用大腿摩挲着儿子的脸,苗灵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等到日后苗灵清醒了,回想起来后追着他舔逼,林苗偏偏把自己湿答答的红软批藏起来,用手捂着不给他看。
那红红的批从他手指里挤出来,儿子哀求,嘶哑道:阿妈,给我舔,让我吃一口... ...
林苗咯咯笑:你那日怎麽不吃呀?
他笑得身体都歪了,还用手把小批撑开。
青云寺前。
慧空沉寂道:“你杀人了。”
林苗甜蜜一笑,道:“不错。”
他此时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力来,像是因为刚刚杀过人,所以格外迷人。只有在爱人睡着的榻上慵懒地梳过头发,才会有这样的神情;而只有亲手杀死过仇人,才会有这样快意的眉间笑意和语气。
他的傻子儿子帮他梳了发。那辫子乌黑浓密,顺着肩膀垂下来,里面别着苗灵最爱的银饰。林苗像是一只知道自己皮毛顺滑又丰厚的美丽大猫,平时只是在情人身边自得地梳理毛发,而此时他那雪亮可怕的爪子已经磨得极为锋利。
那爪子即将对準他的情人之一。林苗绝对不是一个会被忽视利爪的人;他或许美,或许放蕩,或许具有一种旁人说不出来的迷人魅力,但这些都说不準,衆人也各有各的见解。但唯一一样不能被人忽视,独独一件的,就是他夺取他人性命的能力。
他喜欢杀人。江湖上喜欢杀人的人很多,但精于此道,又总是能让人死得很惨的人,却没有多少。当年林苗虽然成名不久,但很快也被算了进去,成为了其中之一。
衆人怕他,又想要他,所以诋毁他。这种又爱又怕的关系,林苗早就已经习惯,有时候也在自己的情人面上看到。人们如果找到机会,就会毁了他,他们已经尝试过一次,林苗不準备让他们再尝试第二次。
林苗手把辫子一甩,冷道:“让开。”
他呵斥人的时候,也带着点娇气。但每当林苗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能仍然挡他的道的人,没有几个。曾经和他在寺庙中一起长大,之后又沉默着被他脱下僧袍的慧空,算是其中之一。他不战,不让,只是站在路的中间,两人对峙。
林苗穿着一袭紧身蓝衣,银链在在风中轻轻发出响声。两人各占一方,僧人的背后即是林苗心心念念的青云寺。
一身海蓝僧袍的僧人面容肃静。风吹过林苗的衣襟边缘,带起一连串互相撞击的铜花和银制小坠片。
林苗的眼睛里闪着亮光。他的声音又开始变得甜蜜而低柔,像是低低的蛊惑,随着身上微蕩的铃声传入对方的耳中。
“你要拦我麽?”他轻柔道。“你偏偏要拦着我,你... ...”
他往前走一步。那神情又变得有些欲语还休。
“你给了我不好吗?”林苗把那话说得像调情,低低的。“我又不拿去做些别的什麽,我跟别人不一样... ...”
现在的青云寺中,就藏着林苗想要的那本经书。此经本有‘阴阳’二册,合者能参悟数运,改天换命。然而,从一开始,青云寺中就根本没有什麽‘阴阳’经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