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页(1 / 1)

('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吃奶!哈啊哈!吃奶!哈哈!吃奶!

肚兜!肚兜!肚兜!

(没错,这篇文其实就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性癖(??

大家偷偷看了怎麽不回我555我要哭了55

想看回複想看回複 想看长长长评!!

--

啊啊受不了了苗灵你

放心大家!!后面会有暴炒,我在设想第一次,应该是喵喵被哄骗着穿上了婚服,苗苗一直装得人模人样,像个好儿子,送母亲去嫁人,结果嫁得不是喵喵心心念念的少年郎(可能是某个被喵喵看上的世家小公子),直接被送亲的儿子抗到他自己布置的洞房里,喵喵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在婚房里被儿子大炒了七天七夜,炒得雪白胯子从帐子里掉出来,精水顺着脚背流... ...

总之,好儿子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炒则已,一炒炒得阿喵蹬着腿腿翻白眼

第34章 五彩虫(四)

夜里他又做那梦。戴银饰的青年,手上画着古怪的花纹。他在低声唱歌,床幔垂下,像是各种五颜六色的绸带。

有人缓慢地朝他爬行。那是个男人,卧在地上,学步一般地摸索。 他的眼睛被一条黑布蒙住,听觉因此变得极为灵敏。

那青年在唱歌,低声辗转,在香雾中回绕着。来,到我,到我这里来,宝宝,我的宝宝。那是一种旋律古怪的轻柔歌声,像是母亲怀里抱着孩子时,不自觉泻出的那种喃喃哼唱。

他抱着孩子,摇动着,低低哼唱着,黑色纤细的长甲拍着幼虫嫩嫩的背。在他怀里,他的幼虫从来不会一直啼哭。

幼虫很快学会了一个称呼。他是人的婴儿,长成人的样子。但他长得太快了,很快就变成了一个男人。

母亲。他说。母亲,母亲,母亲,母亲。母亲说,你不会说话吗,我的孩子?他说,母亲,母亲。

他只会说这一个词。

他将脸贴在母亲的足背上,乞求蛊母的怜惜。他早已经不是昔日弱小的幼虫,蛊母使用了他,得到了他的精汁。他是他的母亲,就是他的主人,在床榻上他们交缠在一起,又如同两个孩童那样纯洁而天真。

他摸索着爬上了母亲的床。蛊母牵引着他的手,将他拉到了床上。

男人将自己的蒙眼布摘下,蛊母却止住了他。两人陷在柔软的垫子中,床榻离地面很近,四周点着红香。母亲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母亲吻了他,那阵银铃声随之响起。

红香缭绕,或长或短。黑色的甲虫在银盆中窸窸窣窣地爬动,大帐中央的软垫中,模糊的人影交叠律动。

男人的长发被母亲编成细细的骨辫,里面串了银饰。蛊母的头发又黑又长,也编了起来,额头中央坠着一枚黑斑蓝松石。他半侧着身子,肩头洁白,背部自颈后垂下一根长长的银链,一直含到股缝之间。

男人齿间衔着那银链,将蛊母股间深埋的一枚孕卵给拔了出来。那只虫卵好似水晶,被银链锁着,八爪悬勾,中间的虫体弯曲蜷缩,还未完全长成。蛊母咬住自己的手指,他的幼虫将头埋在他开合的股间,吮啜着,像从来没有顺利渡过口欲期一般。

那枚虫卵上沾满了透明体液,散发一股奇异的幽香。有时候蛊母会含三四个卵,亲自将它们一个一个地孵化出来。

男人是它们其中的一个。但母亲生下他的时候十分费劲,几乎撑破了下身的穴。比起其他的幼虫,他更弱小,长得也更慢。但他很快带给母亲更多的乐趣,床幔摇曳,‘咯吱咯吱’作响。

结束之后,母亲会给他唱歌,他在母亲的怀里沉沉睡去。

林苗几乎从床上跌到地上。那前半段的人影模糊,他梦中的后半段,他现在已经记不起来了,但刚才却那麽真真切切,连火焰烧灼声都在耳边‘噼啪’响起。

苗灵扶起他,发现母亲手心里全是汗。林苗确实出了一身冷汗,等到儿子急急忙忙推门而入的时候,他还在地上摔了膝盖,动弹不得。

“阿妈!”

苗灵大惊。他阿妈很少有这种失去方寸的时候,手腕还在颤。青年把他搂到怀里,心惊胆战地握住他的手腕,试探了一下灵脉。

林苗之前伤势初愈,脉象本就不大稳。青年对每一点风吹草动都紧张,生怕把他阿妈怎麽样了。

林苗已经冷静了下来。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些梦,那火焰每次都栩栩如生,让他如至可怖高热之中。那热浪卷曲,让人流汗,传来的烧灼痛苦也真真切切,似乎还在他的身体上蔓延。

苗灵草草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麽大问题。他心现在还跳得好快,之前他的心都差点跳出来。 ', ' ')

最新小说: 反派:女主偷听我心声人设崩了 昼烬(1v1) 姑奶奶下山养崽,却全民轰动! 喜欢一个人不是错 花样宠妻:猎户撞上小作精 亏成首富从烂片开始 金喻良缘 快穿:渣女她只攻略不负责 枭雄1990 盖世医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