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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银烛回忆了一下,说:“是丑是美,得让我们亲眼见识一下。”
淩玉尘点头,又问:“那他们给的回答是什麽?
“嗯……说你用激将法,说我们休想见他们大王和大王夫人。”
“不错,凡是答非所问,就默认心里有鬼。”
“这是什麽意思?”夏银烛好奇道。
淩玉尘悄悄做了个“嘘”的手势。
其实这都要归功于那些不愿意写奏书来糊弄他的仙。
但凡是说写了但实际没写的,断然会受不住淩玉尘的拷问心虚。有些胆大不怕死的死不承认,淩玉尘就会用激将法。再狡猾点的,便用自证陷阱法。
他看似是用了激将法,其实早就料到这群横行霸道惯了的鬼不会上当,还会反过来嘲笑他。而这时淩玉尘再先一步下结论,笃定他们是因为说了假话才答非所问,不敢正面回应自己的激将法。
群鬼当然不买账,与淩玉尘争执过程便不知不觉陷入了淩玉尘的自证陷阱,只能乖乖带两人去找他们大王和夫人。
而如果群鬼不给淩玉尘说这番话的机会,淩玉尘便直接用前面的激将法把他们踹入陷阱,依旧要乖乖带两人去找人。
夏银烛恍然大悟,又问:“那要是等见了他们,他们大王和大王夫人确实不丑,群鬼再反过来抓你把柄怎麽办?”
“我实话实话,哪有把柄可抓?”淩玉尘狡黠一笑,“他们不就是鬼吗?心里没鬼还能有什麽?”
对付不交奏书仙君的最后一步:一物降一物,你不要脸我也不要。
夏银烛佩服得五体投地。
…
昏暗的卧房中,萧倾辞半躺在软榻上,他衣襟松散,满是吻痕的手死死抓着榻上铺着的兽皮垫,眼神却是充满温情地望着身前半跪在地的黑衣少年。
“寒松…够了…别…别继续了……快松口……”
千寒松挑眉微挑,却是加重了这一吻。萧倾辞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当即全身瘫软在榻上,彻彻底底交代在了千寒松手里。
心满意足的千寒松依依不舍松口来搂萧倾辞,他轻拭着萧倾辞额间的汗水,温声道:“这样…有没有让你开心一点?”
萧倾辞抓住千寒松的手,眉眼微弯:“嗯,幸好还有你……”
千寒松笑了笑,俯身落吻:“我说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想那些不高兴的,把自己交给我,放松一晚,好不好?”
萧倾辞阖着眼,闻言点了点头:“好……”
得到萧倾辞同意,千寒松瞬间暴露本性。他刚要低头去咬,就听见有人拍门。
千寒松当即暴怒:“干什麽!看不见本尊要干正事吗!”
门外那鬼弱弱应道:“大…大王您关着门,俺俺俺确…确实看不见……”
千寒松:“……”
萧倾辞不禁嗤笑出声。
千寒松无奈松开怀里的人,他给萧倾辞整理衣服,一边整理一边低声怒道:“哪个不要命的这个时候过来,看我不把他祖坟刨了!”
“你啊……”萧倾辞无奈摇头,“这里毕竟不安全,若对方是城主派来的人可就麻烦了,还是去看看吧。”
“我们都进来几个月了,也没见到正城主,只有萧……”话说一半,千寒松忽然意识到了什麽,连忙改口道:“应该也不是他,先出去看看吧。”
萧倾辞微微点头。
两人来到府邸门口,身后跟着数不清的鬼,颇有占山为王的架势。
此时群鬼也带着夏银烛和淩玉尘朝这边走来,看见门口一黑一白两道影子,群鬼顿时有了底气。
“看到没!那就是俺们大王和大王夫人!”
“怎麽样,是不是一等一的美人!”
“现在信了吧。”
“俺们西边的鬼最讲信用了,怎麽可能撒谎。”
“就是就是。”
淩玉尘已经懒得去理那群傻鬼了,他的目光都放在府邸门口两人…準确来说是身穿白衣的萧倾辞身上。即便隔着一段距离,淩玉尘依旧能看见萧倾辞衣服上不寻常的褶皱和带着红痕的脖颈。
亏他在外面那麽担心这个吉祥物会遇到危险!
淩玉尘缓步走上台阶,一边走一边召出了流觞曲水。白忆尘在修淩玉尘的时候顺便把他的剑也修了一下,使之足以媲美神器。
现在的流觞曲水,已经不再惧怕邪气了。
“又是驯服恶鬼又是做大王夫人,看来仙尊在这儿玩的很开心啊。”
淩玉尘提剑来到萧倾辞面前,萧倾辞心虚地连连后退,并试图狡辩:“那个…玉尘你冷静,冷静…我们有话好好说……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麽?解释这些恶鬼不是尊你为大王夫人?还是解释你们出现在这里是个意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