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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傻得无可救药。
不过好在这一次还不晚。
夏银烛帮淩玉尘解开腰带,一件件褪了他的衣衫。从始至终淩玉尘都没有一丝反抗,唯有在褪完最后一件衣衫,夏银烛低头时,淩玉尘才下意识偏头避开他的目光。
夏银烛一顿,忽然想起前世那段时间,他总爱在开始之前扼住淩玉尘的喉咙索取一翻,常常把他弄得眼尾泛红,一看就很难受。
虽然淩玉尘心里不反抗,可落到实处心里难免有些阴影,下意识産生抗拒。
不过只要夏银烛轻轻安抚,这些抗拒都会化作浮云。
前世加今生,没有人比夏银烛更熟悉淩玉尘。哪里可碰哪里不可碰他都一清二楚,因此避开了对方所有不可碰的地方,想要给淩玉尘最好的体验。
忽然,夏银烛像是想到了什麽,勾过桌上的发带让淩玉尘咬住,带着点警告韵味的语气说:“阿淩,这个你可得咬好。若是掉了,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麽。”
淩玉尘半眯着眸子,微微点头回应。
起初淩玉尘确实很听话地咬着发带,夏银烛也如约给了淩玉尘最好的感受。情到深处时,夏银烛甚至能听到淩玉尘从喉间低低发出的呻l吟。
可到后半夜,画风就变了——
发带不知怎麽被绑到了手上,淩玉尘双手举过头顶被囚住无法动弹,而发带的主人正四处胡作非为,完全忘了前半夜自己的承诺。
淩玉尘一边在心里怒骂夏银烛是个骗子,一边又乖乖配合着对方,矛盾不已。
但他的真心始终未变。
…
翌日夏银烛醒来时,天已大亮,他下意识扭头找淩玉尘,本该在怀里的人却没了影。
昨晚折腾他那麽久,淩玉尘能去哪儿?
夏银烛带着疑惑起身,刚推开房门,便瞧见千银翎站在门口,眼巴巴望着房门,看上去已经呆了有一段时间了。
看见她夏银烛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皇宫!
随千银翎一起而来的还有池渊,他靠在门边,语气懒散:“你可算醒了——”
夏银烛一惊:“池,池渊神君?”
池渊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一个在上面的折腾人家一夜,人家到头来醒得还比你早,丢脸。”
夏银烛:“……”
…
解禁引城落
池渊带夏银烛来了书房,一进门他便瞧见淩玉尘侧坐在软榻上支着下巴,手里拿着一颗黑棋正在思考如何落子。
忽然,他扬唇一笑,将手中的棋在棋盘边角落下,笑道:“五子成线。殿下,我们打平了。”
千允辰看了眼棋盘,认输道:“一比二,是淩宫主赢了。”
“殿下前半段布局很巧妙,后半段却是匆忙了些,加之执黑先行的是我,才侥幸赢得殿下一子。”淩玉尘回头瞥了眼池渊,打趣道:“想来是某人老半途耍赖,所以殿下从来没下过后半局棋吧。”
池渊:“……”
千允辰无奈一笑:“他就这样,让淩宫主见笑了。”
“我看就该把你们俩押回仙界监察寮。”说着,池渊走到千允辰身边顺过他手中的白棋,将淩玉尘刚落下的黑棋赶出棋盘取而代之。
“不巧,就是监察寮的仙君放我们出来的。”淩玉尘换了个姿势撑头,“池渊神君把我们捉回去多跑一趟,浪费的可不止我们的时间。”
池渊哼道:“你家小傻子可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
淩玉尘瞥了眼夏银烛,夏银烛有些心虚地转过头,却听淩玉尘轻笑一声,他拍了拍软榻,示意夏银烛过来坐下。
夏银烛挪到榻边小心翼翼坐下,他一坐下,淩玉尘便靠了过来,说:“给我揉揉。”
夏银烛一愣:“啊?”
“小傻子。”池渊朝夏银烛扔了颗棋子,“你昨晚上干了什麽,不会不记得了吧?淩宫主被你折腾的那麽狠,今早过来找我们都是扶着腰过来的,你说呢?”
夏银烛终于反应过来了:“那你刚刚!你骗我!”
淩玉尘疑惑看向池渊。
千允辰也扭头看他:“阿池?”
池渊有些心虚地“咳”了一声:“那个…我逗他一下而已,没别的意思。”
“你有儿子有女儿,逗我家的干嘛。”淩玉尘捞过软榻上的枕头朝池渊扔去,却因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腰。
淩玉尘“嘶”了一声,夏银烛从后扶住淩玉尘的腰,在手心凝聚仙力给淩玉尘轻揉着腰。
温热的触感在腰间散开,化解了那股酸意。
池渊单手接住枕头,还想扔回去,但想到千银翎还在这里,他这个当爹的不能教坏孩子。
“好了好了。”千允辰接过池渊手里的枕头说,“快干正事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