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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北景虎躯一震,他没想到彻昔安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声音轻颤:“呵呵...谁需要你救?我也从来没有求着让你救我。”
“既然不情不愿,那何不让其自生自灭?”王北景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忽又恍然大悟,“所以,你救我只是你任务的一部分?”
“你以为呢?”彻昔安没有回头,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
王北景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池早早走到了他身边,语气少见的柔和了些:“你...还好吧?”
“你都听到了?”
“嗯。”
他喵的你们声音那麽大她想不听到都难啊!
可惜啊啊啊啊啊!
眼看到手可以抱大腿的大佬就要飞走了!
池早早内心止不住的抓狂,但还是要装作没事无所谓的态度。
“你...”池早早欲言又止,磕磕绊绊,最后只是一声长叹——害...
“其实,他上次说每个人都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的时候,我大概就猜到了他那次救我们可能与他的任务有关…我只是没想到,他竟……”
这麽冷漠...
“没事,接下来就只能靠我们俩个自己了。我们俩也...应该没什麽问题..吧?”
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空空蕩蕩,只剩下他们俩和雕刻大叔。
他们这次是真正的被所有人孤立了。
“我们...真的不参加吗?”池早早轻声问,语气不确定,“趁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王北景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不,我们不参加。至少,我不想让你也卷入这场可能致命的游戏中。”
池早早点头:“那我们现在应该怎麽办?”
尽管她也想进去试试,说不定拿到那麽一两条关键的线索就能最快通关了呢?
不过,通关的条件也是有命活着先。
既然都走到这里了,他也不得不相信王北景。
“可能..要.等他们游戏结束了。”
“现在无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池早早话锋一转,声音淩然。
“确定要在这说?”
“嗯,这里又没别人。“
雕刻师傅:“?”
“啊——你说他啊!没事,别理,当空气就行。”
糟了,这是癫公癫婆啊!
雕刻师傅被整的顿时落荒而逃...
池早早坐回原本雕刻师傅位置的正桌,高高在上的女主人模样。
王北景立正稍息站在一边唯唯诺诺,像是大人在训犯错的小孩或者小狗...
池早早问,他汪汪几句答。
王北景把自己在牛车上做的那个梦毫无保留的说了一遍,池早早若有所思,似乎也在分辩他的真实性。
“你没开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池早早诚然摇头,抿嘴道:“不像。但..”
“不是...”池早早欲言又止,“不是...你这,啊——”
池早早倒吸一口凉气,客观评价:“有点离谱。”
王北景毫不在意,更是附和:“是吧?刚开始我也觉得,我也不信,但是经过验证后,那些事情都一一发生了。”
池早早闭麦了。
这你要她怎麽说呢?
为什麽要跟她在这种严肃的游戏里玩抽象呢?
我勒个逆天策划,真想拖出来给他来个八连摔。
这特麽都是谁想出来的?
“所以,这是你抽到角色技能?”
“不知道,应该不是吧?我技能不是跟你差不多吗?这麽快就忘了?”
池早早苦笑:“没忘没忘。”
“其实,我们不参加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我们身上的这个技能原因。”
“猜到了。”
池早早不反对也是明确知道,她自己被贴上了陷阱的标签。
‘陷阱’,顾名思义,不是倒霉就是坑爹。
如果她们俩进去,不说概率,基本上能出来的可能性很小。
尤其是他们俩的倒霉天赋一个倒霉概率十之八九一个倒霉指数满分,要是这俩可以叠加,那简直是炸裂的存在。
他们可没有命去试这个浑水!
或许,大家听到她不参与游戏都松了一口气吧?
毕竟都巴不得离‘陷阱’远点,生怕被连累沾上倒霉气。
“其实这样也好。”池早早突然感慨,“不参加就不参加,没什麽大不了的。”
王北景只道是在安慰他,找了靠近她的位置坐下,结果话到嘴边,池早早又说:“我真不是安慰你,我也不想拿命去拼,当个保守玩法也不错。”
王北景:“....”
“对了,我在梦境里不止看到一条禁忌线索。”他从兜里再次掏出那张纸来,“这一条、还有这一条、最后是这条,这些...我都不知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