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的眼泪不经意砸在地面。
“苏叶，原来你一直都没有失忆!你真是演的一出好戏!”
陈绅的声音第一次失了温柔，激动又愤怒。
或许是经历的多了，也或许是终于到了最后这一刻。
莫名的，苏叶似乎少了之前的恐惧慌乱。
她收住眼泪，抬眸间清冷一笑：“陈老师，我是苏叶，好久不见。”
苏叶的反应着实让陈绅意外。
“苏叶，你知道这里怎么对待叛徒，就为了裴寒溪，值吗？”
“值。”
陈绅的目光暗沉下来。
苏叶看上去还是当初的模样，温柔美丽，可感觉和气质却完全不同了。
温怯乖顺没有了，有的是清冷自信，像是被裴寒溪打上了烙印。
“好，很好。”
陈绅的表情由温和变得沉冷，缓缓开口道：“动手吧。”
“啊!”
苏叶被旁侧的男人踹倒在地，手枪摔到了陈绅脚下。
陈绅俯身拾起手枪，笑道：“苏叶，这是裴寒溪给你的对吧？还真是夫妻情深，够默契的。”
陈绅蹲下身，朝着枪口吹了吹，然后抵在苏叶的额头：“你说，用他给的枪爆你头，裴上将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