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受伤这段时间,裴寒溪一直拘着。
苏叶想他忍的辛苦,也就随他去了。
不知道第几次“死去”又“活来”之后,苏叶清晰认识到:男人真不能惯,尤其是饿了的男人更不能惯的。
“把嘴张开。”男人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啊?……裴寒溪我的嘴已经酸了,你,你别太欺负人了……哦!”
这次堵住苏叶的不是男人的唇,手指或J,是香喷喷的饭。
苏叶如沙漠里寻到水源的人,猪八戒吃人参果般把饭囫囵吞了下去。
“咳咳咳!”
苏叶吃的太急,一口呛了出来。
再看,面前的一张“黑脸”上顶着米饭粒,连头发上都有了。
“对不起,裴医生,我马上帮你弄干净。”
苏叶忍笑,葱白的细指帮裴寒溪把米饭粒儿一颗、两颗的捏下来。
“故意的?”
“岂敢?”
“我看你笑的挺开心,一会儿继续让你哭,平衡一下。”
“我不笑了。”
苏叶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嘴还没捂严,又动作迅速的拿走了裴寒溪手里的餐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