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玩到什么程度,亲亲,摸摸,脱脱,独啪啪,还是众啪啪?”
陆子菡拿着红酒杯往后靠了靠,笑道:“那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那得看是什么货色……”
开门声打断了公子哥的质疑声。
苏娣端着酒水走进包厢。
道貌岸然的公子哥们两眼发光,如黑暗森林里寻到新猎物的大尾巴狼。
“菡姐,这货色绝了!”
“看你们没出息那样儿!这丫头可泼着呢,你们可当心点。”
“就喜欢泼的,泼的玩起来才带劲。”
“就是,我们这么多人,她不泼怎么玩?”
“就是,我们得让她『泼水』,才玩得够爽。”
都是酒色场合的老手,太能装。
苏娣没察出异常,俯身放下酒瓶,职业而礼貌道:“您请慢用。”
“小妹妹,陪我们喝一杯呗。”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一叠百元大钞。
苏娣确实心动了一下,但越是钱多,越不可能是一杯酒的事。
苏娣拒绝道:“抱歉,先生,我不会喝酒。”
“呦,小妹妹,来这种地方工作不会喝酒,有点说不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