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野练了一天的车,上午练詹姆士带来的,下午,詹姆士离开,他练另一部。
谢时暖见了两部车,差不多把沈牧野要做什么想透了。
只是,那个詹姆士看着相当精明,一种手段已经用过一次,真的还会再用第二次吗?
詹姆士确实不想用第二次,但是沈延清坚持,他不耐道:“沈牧野和他身边的女人还是如胶似漆吗?”
“是,我听史密斯的意思,他很在意她。”
“很好,沈牧野沉迷恋爱不可自拔,正是你下手的好时候,一个坑掉两次,这种好机会不把握,会遭天谴。”
詹姆士听不懂,但理解意思,他急道:“延清,我觉得他已经怀疑我了,今天他和我讲话突然用中文,我回答了才发现我有口音,我的中文都是你母亲教的,要有口音也是她的口音,你说会不会……”
“呵,我母亲离开沈家的时候,沈牧野还没投胎呢,他能只靠口音就发现你?你别疑神疑鬼了!照我说的做!”沈延清拧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单手叉腰,“还有,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叫我延清!你只是我妈养的一个老男人,真以为可以做我继父了?”
詹姆士唯唯诺诺地应着。
“好的,沈副总。”
沈副总又恐吓了两句才烦躁地挂了电话,秘书见状,进来通报。
“客人到了。”
金诚的副总办公室和沈牧野的总裁办公室隔了两层楼,沈延清选了最靠里的一间,得走过一条弯曲的长廊。
他会在走过这里时思考,到了门前,通常办法就想到了。
这种运筹帷幄的感觉令他愉快极了。
今天,客人也走过这条长廊,进门时,客人感叹。
“沈副总的办公室真曲折,离电梯够远的。”
“刘公子,每日适量运动对身体有好处。”沈延清从办公桌前转出来,伸手握住,“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