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亲手做了一顿早餐,嘱咐孙姐等沈牧野醒了再叫他吃。
“好的。”
“不必说是我……”她顿了顿,“算了,跟他说三遍,这是我起了个大早辛辛苦苦亲手做的,不许剩下。”
孙姐:?
嘱咐完,谢时暖蹑手蹑脚靠近沙发,蹲下,专注地看了一会儿沙发上的男人。
一切烦恼的来源,喜欢这种人,大概注定不平静,几年前,她没觉悟,现在,觉悟得彻底。
她想起很多年前沈牧野和她说,人有七情六欲,这个世界从来不存在皆大欢喜事事如意,要么得要么失,要么死要么通吃。
或许他是对的。
接下来三天,她忙得脚不沾地,白天要跟进新项目,晚上要熟悉那把五弦琵琶,充实得堪比高考。
转眼就到了周三下午。
下班时间一到,孟锦云派来的车也到了。
车是大巴,载着今晚同样有表演的一群伴舞,谢时暖一上去,原本叽叽喳喳的大巴车安静下来。
所有目光都在打量她。
接着是交头接耳的嗡嗡声。
“这……看着不像去表演的,倒像是消费的。”
“哪不像了,这种小白领跑去公馆的不要太多呀,想往上爬嘛,不是纯为了表演,前段时间小赵不就……”
“好了,知道你嫉妒了,刘公子选她不选你嘛,一天提八百遍小赵。”
也有好事胆大的凑上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