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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佰五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什麽作用,景砚心里更烦躁。
他都不知道这叫什麽事,一方面庆幸回来的时间还算早,同他还没有同意王靳的追求,一方面又觉得回来的时间过于晦气,为什麽刚回来就要听两人的污言秽语
景砚在心里骂骂咧咧,终于上天听见他的暴躁怒骂,弄出一点事情让那不分场合的两人停止这场闹剧。
负责景砚的医生前来查床,两人又恢複成人前那副人模人样的状态。
查床的医生检查了一下景砚的各项指标,并没有什麽问题,应该很快就能醒,他如实将情况和王靳说了,再回答几个王靳的问题就离开了。
景砚闭着眼睛听着医生和王靳的谈话,不得不说,王靳这个人在外人面前还挺会装,即使他看不见,但也能从王靳的言语中听出焦急又担忧的意思。
表面功夫做的不错,难怪他的那些朋友看不出他的狼子野心。
王靳坐在隔壁没有人的病床上,拉着一旁站着的人的手臂,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大腿,眼神暧昧。
“你坐这里来。”
那人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图,白了他一眼,“别想那些美事,我身体还疼着,今天不想,而且门都没关,你就不知道收敛一些长得那麽老实,结果做的事情一点都不老实,太大胆了。”
他掰开王靳握着他手臂的手,暗自吐槽着。
王靳轻笑一声,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
他的确是长了一张老实的脸,但他的内心和面庞是不同的,他的内心更火热,追求刺激。
要不然怎麽会在追求的人面前做着那种大胆妄为的事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样真的很爽。
王靳想要开口继续说调戏人的话,景砚实在是听不下去,好在那个莫名其妙的限制也没有了,他睫毛微颤,抖动几下后猛的睁开眼。
入眼是一抹白,他怔怔的望着熟悉的天花板,竟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他再一次回来了,回到这个让他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景砚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陡然发生,王靳脸上的笑容有那麽一瞬间凝固,他眨了眨眼睛,确认景砚醒来后脸上立刻变了一副神情。
这一次的他脸上并没有之前憔悴,红光满面的,一看就被滋润的很好,景砚默不作声的盯着天花板,只用余光打量了他一番就再也没有看下去的欲望。
而一直在一旁站着的他的闺中密友身体僵硬一瞬,眼里的惊慌一闪而逝,他有些担心他们刚刚的话有没有被景砚听见,他想知道景砚究竟是从什麽时候醒来的,万一他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眼呢?
虽说景砚还没有与王靳确定关系,他和王靳之间发生关系并没有什麽不妥,可这种事情说出去还是会对他造成影响,毕竟在其他人眼里王靳和景砚两人交往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有谁插进去一脚就是插足两人之间的感情,是会受到谴责的。
他一向要强,怎麽能容忍那些对自己不好的舆论。
景砚盯着天花板发呆,他其实很想起身,可是王靳这个杀千刀的按住他的肩膀,在那里叽叽歪歪的说着一堆废话,他只要一动就被按下去,一动就被按下去,循环往複,他只能什麽都不做。
“景砚,你终于醒了,医生说你是食物中毒,以后不要自己做饭了,我会给你準备一日三餐,只要你愿意,我还可以为你準备一辈子。”
“医生说你的情况并不是特别严重,再过一天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到时候你想吃什麽我都给你準备,需不需要把你的那些朋友叫过来一起庆祝一下”
“你怎麽呆呆的为什麽不说话难道你还没有好吗需不需要我去叫医生”
王靳说着就要去叫医生,景砚并没有出声阻止他,他巴不得王靳赶紧离开,别在他面前表演深情的那一套,听着就烦。
王靳离开后,身旁站着的人也跟着离开,与王靳发生关系后,他感觉和景砚单独待在一个地方会让他很不自在,心里总会有一股愧疚的感觉,那种感觉来势汹汹,让他生出一种无颜面对景砚的感觉。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病房里只剩下景砚一个人,他让贰佰五使用了一个小道具,也让它盯着外面的情况,他则是悄悄的收拾东西,争分夺秒的去办理出院手续,等终于走出医院呼吸着属于大自然的新鲜空气时,他兴奋了。
“终于出来了,在里面听着那两个人卿卿我我都快恶心吐了,我就不理解,他明明已经和其他人发生关系,为什麽一定还要揪着我不放。”
【因为你有钱啊,你难道忘记你的拆迁款还有收租的钱吗?存在银行的利息都比一些人一个月赚的还要多,谁会不眼红啊?更何况王靳这种只想着走捷径的普信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