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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砚愣在原地,转头看向黄啓。
质问:“你这是什麽意思?”
黄啓起身,迈着小碎步摇晃着他的大肚腩走到景砚的身边,伸出油腻的手想要触碰景砚的脸,景砚偏头躲过。
他也不恼。
他嘴角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道:“什麽意思?很明显不是吗?你既然已经到了本公子的地盘,想要离开可不是轻易就能离开的,必须得付出一些东西才能离开,付出的东西当然得本公子自己取,不过鑒于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可能会有些不适,所以本公子打算让他们帮你适应适应。”
景砚直觉黄啓嘴里没什麽好话,他转头看了一眼那两个小厮,在两人眼中看出一丝跃跃欲试。
他眼神慌乱,但还是逼迫自己镇定下来,脑海中不断想着对策,他甚至对他擅自到黄家找黄啓的行为感到懊恼。
他不应该沖动,明明知道和黄啓对上他根本不可能有胜算,还会被他算计,结果还逞能。
真是活该!
景砚在心里骂自己的同时也不忘思考对策,而在他思考的时候黄啓已经吩咐那两个小厮将景砚带到另外一间房间。
景砚拼死反抗才没有让他们抓住。
他站在黄啓对面,手里高举着凳子,大有黄啓敢动手他就砸人的趋势。
黄啓笑容越发加大,“没想到你的性子这麽烈,本公子甚是喜欢,算了,你们退下吧,本公子打算亲自上。”
两个小厮遗憾的视线从景砚身上滑过,不情不愿的出门,一直跟在黄啓身边的小厮幸灾乐祸的看了景砚一眼就将门关的严严实实,他守在门口,时刻準备着黄啓的吩咐。
据以往的经验分析,黄啓的时间不超过一刻钟,这还是加上制服景砚的时间。
门被关上,景砚逃走的唯一出口被堵,他更加警惕的盯着面前眼睛开始解腰带的黄啓。
这时候的他就算再不明白事情的状况都不行,就算再想否认心里那个离谱的想法都不行。
他没想到黄啓居然把目光盯上他,所以一开始他进入学堂就被盯上了吗?
“你从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
景砚想要拖延时间,他也想让黄啓停止离谱的行为,他对他整个人没兴趣。
一个有着大肚腩的油腻胖子,哪有他家的小狐貍好看?
他现在想要看看小狐貍养养眼。
黄啓稍稍停了他的动作,看着景砚因为他而惊慌失措的模样眼里带着一丝诡异的光。
他狞笑道:“是啊,本公子一开始就盯上你了,接纳你也是因为对你有所图,不然本公子怎麽会关注一个没权没势的穷酸书生,你真当本公子不挑的吗?”
说着,他的腰带应声而落,大肚腩彻底暴露在景砚的眼皮子底下。
他晃着大肚腩靠近景砚,丝毫不在意他手里的凳子,被砸一下而已,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他难道还不能将景砚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制服?
他以前是怎麽做的,现在依然会那样做。
“你也不必介怀,也不必反抗,跟着本公子有什麽不好?本公子绝对会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你想继续参加春闱,本公子可以满足你,可以让你去上最好的学堂,你不就在意这个吗?”
这他靠近的时候,景砚向他的另一面移动。
景砚被他如今的模样辣到眼睛,他举起凳子向他的方向挥了挥,一阵风从黄啓的面前呼啸而过。
“你别过来,不然我真的会动手的。”
他厉声呵斥着,时刻做好準备。
而黄啓丝毫不被他影响,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的反抗是没用的,何必呢?本公子本来不想用这招的,是你逼的。”
黄啓当着景砚的面走到放着香炉的地方,点燃香炉。
片刻后,黏腻的香味飘了出来,景砚的头有些发晕,他捂着脑袋使劲的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绝对不能被黄啓得逞。
他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稳稳当当的站在黄啓的对面,脸上虽带着一团不正常的红晕,但整个人看上去并没有受太大的影响。
反观黄啓,他已经开始流口水,嘿嘿的笑着,双手张开,奋力扑向景砚。
在他扑过来的时候,景砚一凳子砸下去,黄啓身上的肉都跟着颤了颤,滑稽又恶心。
一次而已,黄啓并没有被彻底击倒,甚至因为吸入更多的香,他显得有些癫狂,扑向景砚的动作也更显强势。
景砚砸凳子的动作也越来越丝滑。
而在景砚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门口的小厮发出一声惨叫。
随即关住景砚和黄啓的门也被人踹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