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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云灼握住他的手,将他抵在角落,邪肆一笑,猖狂开口:“景砚,你有本事今日就直接一点,杀了我,别畏畏缩缩的,只要你杀了我,你的任务也完成,我也能永远被你记住,我不亏,只是,你敢吗?”
他握着景砚手的力度又重了一分,甚至还主动将头凑过去,“来,就指着这里。”
“你敢吗?景砚,你舍得吗?”
景砚被逼的靠在墙上没有退路,眼睛只能盯着云灼的脸,他在云灼的眼睛里看见不畏生死的肆意和猖狂。
他好像真的不怕死,也是在真的期盼他动手。
得出这个结论的景砚有些挫败,他面对其他的事情一向游刃有余,可唯独在云灼这里犹豫不定。
他的手懈了力,云灼的眼睛亮了亮。
“我就知道你不敢,也舍不得。”
云灼收了他的武器,在他的唇角轻轻一点。
景砚偏头,没让他继续。
云灼也不恼,他们之间多的是时间可以亲密。
“你回去吧,我还是那句话,今日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以后就不一定了。”
“你还是要我回去,还是不相信我?”
云灼的好心情没维持多久,在听见景砚的逐客令时脸又沉了下来。
他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一个办法,“你跟我一起回去。”
“不行。”
“为什麽?你待在这里有什麽前途?你能得到什麽?在这里你想得到的在暗色我可以双倍十倍的给你,你也是绝对自由的,这些这里能给吗?”
这里的确不能。
景砚没说出口,只要他说出来,云灼肯定会抓住其中的漏洞千方百计的让他动摇,他不能那样做。
景砚沉默。
云灼知道他肯定又在逃避,他又要暴躁了,就在景砚以为他会发怒的时候,他突然冷静下来。
“行,你不跟我回去,我自己走。”
云灼打开刚刚再次被他关上的门,脚在踏出门的那一刻杀了一个回马枪,在景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人给敲晕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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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景砚醒来的时候,不知今夕何夕。
昏暗的房间不带一丝光亮,如果不是他的夜视能力还不错,也许根本看不清整个房间依稀的模样。
他起身想要下床,刚动一下就听见铃铛响。
他低头看去,他的脚腕上分别被绑了两个铃铛,小小的,声音还挺大。
他擡手,手也被银链子拴着,链子的另一头接在床头上。
行动被限制,也没有太大的活动範围,他只能自暴自弃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在他醒来的瞬间,一直关注着他的云灼就已经知晓。
景砚在床上坐了五分钟后,云灼推开门走进。
景砚并不意外,他就知道云灼当时突然的冷静肯定带着目的,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吗?
绑着他?让他不能逃?
他会不会太小看他了?
“你这样做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太高看自己?”
只要他想,这些东西不到一分钟就会断裂。
“我相信你的能力,但实际上这些东西只是我们之间的情趣罢了,我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云灼的手抚上景砚的唇,捏着他的唇瓣揉捏着,看着血色全无的唇瓣再次染上鲜红的色彩,他满意的收手。
“你太不听话,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乖一点,别怪我。”
景砚沉默的看着他,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
他更相信云灼是因为脑海不健康的思想太多,也不会相信云灼冠冕堂皇的话。
“你觉得我会信?”
“我也知道你不会信,不过你真要我说的清楚明白吗?那些露骨的话,你确定你真的能听吗?”
“我不能,你也别说。”
景砚心里的小人无奈叹气,他和云灼在这方面比起来简直是不能看,云灼这个人什麽话都能说,而且还不会害臊,一本正经的模样能轻易的唬住人。
“不说,我做。”
云灼的手抚上景砚的小腿,缓缓向下移动到他的脚腕,拨动着脚腕上的铃铛。
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突兀的响起,往常听见都觉得很美妙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却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意味。
景砚不自觉的收了收脚,想要埋在被子里,阻挡云灼带着侵略性且灼热的目光。
他一动,身上遮挡住肚子的被子也顺势滑落,景砚这才看清他身上的情况。
他原本将身体遮盖严实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换成一件黑衬衫,衬衫还没有扣扣子,露出胸肌和腹肌,雪白的肌肤显露在云灼的眼前,他能感觉到云灼目光的热烈和急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