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玟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微微摇了摇头。
她没想到华阳竟然如此的聪明！
来的时候，毛昌平就曾跟他提起过华阳，并且对华阳的评价非常高。
主要夸的就是华阳的聪明。
这种聪明可不是普通的小聪明，而是蕴藏着大智慧的聪明。
想要达到这种程度的人，智商、情商、阅历、眼界、格局、气量缺一不可！
她见过这类的人，多数都是站在金字塔顶尖上或者岁数比较大的长者。
华阳是她所见过这类人之中，最年轻的一个。
她现在开始相信华阳背后没有任何人了，这种人是不屑于被任何人操控的。
华阳笑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道：“我等你消息。”
话罢，华阳开门走了出去。
调查组办公室内，郑旭完全无心处理口供，眼睛时不时就要看调查组组长办公室一眼。
终于，办公室的门开了，华阳走里面走了出来。
郑旭下意识站起身，想要走过去却克制住了。
他环视一圈，见众人目光全都在看着他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区域，径直下了楼。
肃北见郑旭离开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向了华阳。
“华阳，聊的怎么样？”
华阳笑了笑道：“还不错，没什么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