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点了点头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毛昌平笑了一声，笑过之后却沉默了片刻。
他明白华阳这通电话背后的释放出来的信号。
上京的事情，在第一次有转机的时候，他曾让肃北给郑旭传达过，让郑旭可以告诉华阳。
他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想让华阳在商业方面上，延缓魏东川的脚步。
毕竟有些方面，他人不在，调查组就没办法行动。
至于东海省其他的部门，他也就不指望了。
要是不是他在临走的时候曾拜托过范老，无形中庇护一下调查组，估计调查组的所有人都得被撤回上京。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他们轻敌了！
在去东海省的时候，他绝对没想到东海省内的水竟然那么深，那么浑浊。
可以说污水已经流的遍地都是，以前没放在明面上没人察觉，可现在到了明面上，污水经过太阳的照射，水分被蒸发后，只留下了满地的腥臭。
这股腥臭每个人都能直观的感受到。
当然，他在上京这段时间，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固定时间肃北都会跟他打电话汇报东海省发生的大小事情。
其中关于江华地产和华阳这段时间所作的每件事，他都一清二楚。
了解情况后，他更明白了华阳的不容易，可以说整个东海省内，目前真正能发挥到实际作用的人，仅剩华阳一个了。
想到得到他的电话号并不困难，只要华阳开口，就能跟任何认识他的人要到。
可华阳一直都没给他打电话，意味着华阳还能挺得住。
这通电话就是个信号，一旦打过来，意味着华阳开始觉得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