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你拦我干什么？”
“开门让我进去。”
华阳推了推门，看着小陆。
小陆面露为难道：“华总，不是我不让你进去，是局里发了话，不让无关人等进入。”
华阳闻言紧紧皱起了眉头。
“我是无关人等？”
“我可是专案组的顾问！”
华阳指了指自己，语调高了几分。
小陆见状赶紧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四下看了眼后，探出头低声道：“你现在不是了。”
“自从上次魏老来过之后，市局自上而下内部整改了一遍。”
“你的顾问身份，被拿掉了。”
“除此之外，我们每天早上晚上，都要开一次大会，会上每个人都要发言自检，别提多麻烦......”
小陆紧紧皱这眉头，满脸我无奈。
华阳闻言看着小陆道：“孟教授，对此一点表示都没有？”
小陆眼中多了几分犹豫，思索片刻，一咬牙说道：“孟教授没在市局。”
“在省厅宣传部门......”
此话一出，华阳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终于明白孟博涛为什么不接他电话，不是躲着他，是没颜面再接他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