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滨海市这样的三线城市，人均工资一千五百块钱，没多少人舍得花三块买一瓶矿泉水！
相同的价格，他们完全可以选择冰可乐。
范氏集团的高层想笑又不敢笑，就是因为华阳的做法，对比范耀这些天的提心吊胆，完全是范耀在自欺欺人。
虽然华阳弄出来的东海泉水，看上去的确高端，但一瓶矿泉水看上去再高端，也始终是水。
根本不会有人愿意为一瓶水支付三块钱！
范耀打开东海冰泉喝了一口后，放在办公桌上。
他看着下面的高层问道：“除了矿泉水以外，江华公司的海报和宣传语呢？”
“到底是哪些超市在售卖东海冰泉，销售量是多少？”
虽然华阳看上去是在自掘坟墓，可他始终觉得这事不简单。
对待华阳这种人，还是要谨慎再谨慎。
话罢，一旁的秘书立即拿出一张海报。
海报缓缓展开，两行大字出现在范耀面前。
“水中贵族，东海冰泉！”
“东海冰泉，比康山更能代表我们！”
范耀看到最后一句宣传语，一巴掌拍在海报上。
他看出来了，华阳纯粹是在恶心他！
“东海冰泉，水中贵族......”
“都是矿泉水，还分贵族不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