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明盯着华阳，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上次他跟华阳打赌之后，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正好趁机试探一下。
办公室内，顿时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华阳身上，等待着答复。
郑旭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抓在一起，喉咙止不住的吞口水。
饶是他有多年的办案经验，在这种涉及几亿诈骗案的面前，也还是忍不住紧张。
华阳嘴角轻笑一声，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自顾自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李总，你是不是糊涂了。”
“龙佑集团作为上市公司，我不看股价，难不成看你们企业内部的财务报表？”
“你要是愿意那给我看，我倒是不介意！”
“就不知道，贵公司介不介意。”
李瑞明神情一怔，连忙打个哈哈，掩饰过去。
“是我多嘴了。”
“华总，您别见怪......”
“我给你道歉。”
李瑞明鞠身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