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随行的在陆沧溟夫妇二人安置后,各自离开。
方志成去了宰相府。
听说陆沧溟陪着祝卿安住下,杨齐蒙愣了一下,他属实是没想到,陆沧溟居然会来这招。
“看来,他猜到了我们欲要挟祝卿安站队。”
“那怎么办?他时刻守着,我们压根没法把祝卿安带走。”方志成急得满头汗,他最怕跟陆沧溟这种一肚子坏主意的人打交道。
“那就搅浑这池水,我们找不到证据,他们也未必找得到,他作为永安王,不可能一辈子陪祝卿安坐牢,总会有机会的。”
方志成揉着发疼的眉心退下了。
至于张德福,回宫后,自然是隐晦地将陆沧溟胡作非为的行为跟皇帝好好的告了一状。
听完张德福的话,皇帝无奈地笑了笑。
“这个老十七真是叫朕宠坏了。”
张德福察言观色,确定皇帝没生气后,小心翼翼地道:“那陛下就由着永安王胡闹么?”
“让他待吧,事指王府,等事堆积了,他自然就走了。”
这倒是让皇帝猜错了。
陆沧溟陪着祝卿安在牢里住了一天一夜,两人闲时喝茶,有时看书,有时博弈。
虽然两人鲜少对话,但看得出来,这两人都住得挺惬意。
永安王妃笼络官员,炒作绣品敛财,制作假银票的消息传得满天飞,王府大门都被人泼了不知多少次脏水,砸了多少次臭鸡蛋。
王府的人也源源不断地将消息传到监狱,可陆沧溟就是没动。
终于在他们入狱后的第二天下午,皇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