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失去视觉之后,其他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
姜行川能听到空调吹出来的轻微风声,能闻到房间里鸢尾花混着葡萄柚的熏香飘荡,以及落在他腹部清晰的痛感。
他完全纵容着陈清念,哪怕感觉到小姑娘下嘴越来越狠,也不动弹半分。
不过是咬两口,陈清念只要开口,他命都能撒丫子递上去。
半分钟后,陈清念从姜行川身上爬起来,又贴心帮他把衣服拉下来,盖好她的作案痕迹。
姜行川轻笑一声,“陈清念,你属狗的?”
“我属羊。”
陈清念耳朵红红的,趴在他身边。
做坏事的时候倒是挺大胆,但做完就显得格外心虚,陈清念小声问他:“疼吗?”
“疼,疼得要命,你是要把我吃了?”
这一次是真话。
陈清念真下口挺重的。
姜行川想要伸手摸自己肚子,却被陈清念抓住了手腕,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等会儿就不疼了。”
眼神明显有闪躲。
“留牙印了?”
陈清念不回答。
姜行川作势就要起身,“那我可得好好看,拍下你的作案证据,然后再考虑找你要多少医药费合适。”
陈清念身子一挪,压在他的肩膀上,“一会儿就消了。”